“诸夏在域外的分支是很珍贵的,从新夏那边远来长安,也是很困难的。”
“不能因为对名分的争执而损伤了两国实际的友谊。”
但这件事,
新夏还是暗搓搓的记了下来,并认为域外和中原,终究会发展到“春秋战国”那样的地步。
强大起来的分支,
总是免不了要去挑战下主干地位的。
对此,
新夏的学者又不免生出了些许感慨,觉得许多事情,又绕回了几百年前的老路。
而当嬴辟疆指出这一点的时候,新夏使者也没有话说了。
双方转移了话题,诉说起了两国中发生的大事,以及未来大致的治国政策,互相参考,以图更好的应对域外纷乱复杂的环境。
嬴辟疆说自己命子孙重申法家制度,想要称霸西海之地,以长鞭驱使四周蛮夷,让他们能直接感受到仁义教化的力量。
新夏使者说,夏国近来强调儒道之学,强化国中道德礼仪,好抑制正通过民间,不断壮大起来的沙门。
总而言之,
即便诸夏的武力在域外,的确少有可以较量的对手。
但“打天下容易,治天下艰难”的道理,在哪里都是通用的。
在域外扎根的诸夏君子,都各有各的难处。
“也不知道汉朝那边会如何。”
说到后面,新夏使者忽然感慨起来,“你我这等域外分支,尚且有了同主干较量的心思。”
“那些被分封出去的诸侯王,想来更是蠢蠢欲动吧!”
毕竟,
汉朝的刘氏众王生活的环境,可比域外要好太多了。
没有那么多蛮夷干扰,还有保留根本的压力压着,
这些诸侯王发展起来,想来会更迅猛,离心起来也要更快的。
嬴辟疆只巴不得汉朝内乱,好给嬴秦打回去的机会。
他说,“万里之外的事,你我怎么说的清楚呢!”
“汉朝还是先想办法,把被匈奴人占据的河西走廊夺回来,打通西域商路吧!”
哼!
想当年匈奴人在秦朝时,哪有这般的风光?
汉廷至今还没能夺回河西走廊,实在是不行啊!
新夏使者想起之前去汉朝的辛苦波折,也不由得感慨起来。
“只要西域复通,那往来你我之处,就要方便很多了。”
……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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