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皱起眉头,又对周粥道:“请姑娘张嘴让老夫瞧瞧。”
周粥听话地张了嘴。
老大夫仔细看了之后,将周粥手腕上的手帕收了起来,站起身,再次向赵谦行了个礼:“姑娘脉象弦细而浮,舌苔薄白,此乃肝气郁结、卫阳不固之象。《内经》有云'悲忧伤肺,思虑伤脾',心绪久郁则气机壅滞,腠理疏松之际,外邪乘虚而入,故见寒热交作、头痛鼻塞。”
“别扯那些弯弯绕绕的,说得简单点。”赵谦骂道。
老大夫抹了抹额头的汗,颤颤巍巍道:“此病乃姑娘心事所引起,并不难治。取柴胡六钱,紫苏叶三钱,合欢皮二钱入药引。再采半展晨露,待汤成同煎,取其清扬升发之性。三剂后若热退,当以茯苓山药粥调养中焦。”
这一次赵谦听懂了,周粥这次得病是因为心事引起的。
如果说是因为她与家人走丢一事而忧心,怎么一直都没有问题?一直到那个不长眼的丫鬟来了这边一趟,她就病了?
就算久郁是走丢造成的,那引起病痛的也肯定是那个不长眼的丫鬟。
“行了,滚吧!回去命人将药煎好送来。”赵谦挥挥手将人赶走了。
回过头,他做出了自觉十分温柔的表情:“姑娘,赵某早就同你说过,在这磐石坞内,若有什么事,直接命大牛……不是,鹏举来找我即可,怎么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也不告诉我呢?”
“不……咳咳……”周粥故意咳了两声,“堡主误会了,此事与夫人无关,是夫人担心秀儿一个小姑娘不会伺候,好心让人接她去调教的。只是夫人没想到她……”
“放屁!”赵谦脱口而出,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太过粗鲁,又补救道,“姑娘你还是太心善了,看谁都是好的。实不相瞒,我与家中那母老虎早有不和,她多半是看中了李三刀的武勇,想要将李秀儿带过去,暗中用来要挟李三刀,在关键时刻将他策反。她根本就不是想要帮你,而是想要用她来对付我。你信不信,李秀儿到了她那边,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啊!”周粥微微张嘴,随即用手捂住,“怎么会?我观夫人温柔大方,见面时,她还对我十分关心,会不会是堡主您想多了?”
“呵呵!想多了?不可能!”赵谦说得斩钉截铁,“你若是知道她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就知道我这么说不是空穴来风了。罢了,不提这个,今日本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没想到你竟然病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什么好消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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