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门外唤了一声“欧阳先生”,未得回答,稍候一阵,又唤两声,总算听到欧阳锋声音响起:
“何事?”
单如茵答道:
“欧阳先生,夫人已为先生备下宴席,小婢奉夫人之命,前来请先生赴宴。”
“有劳。”
欧阳锋回了一句,很快,正门开启,高大挺拔的白衣青年迈过门槛,来到单如茵面前。
单如茵敬畏地看了欧阳锋一眼,行了一礼,将纸伞遮到欧阳锋头顶,道:
“先生请。”
“不必为我撑伞。”
欧阳锋淡淡说着,迈下门前数级石阶,步入细雨之中。
单如茵轻呼一声,正要赶上,却见雨水落到欧阳锋身上后,竟并未浸入他的头发衣裳,而是顺着他身体表面淌了下来,仿佛他体表贴身笼罩着一层无形气罩,雨水浸染不了分毫。
如此奇景,令单如茵不禁愈发敬畏,反手关上听潮阁正门,正要追上去,忽又微微一怔。
之后她又将大门推开一线,往堂中瞥了一眼,眼中疑惑更浓——早晨她带人搬过来的一百多口大箱子上哪儿去了?
难道欧阳先生全搬到楼上去了?
可这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吧?
以后先生带着铠甲走的时候,难道还要再从楼上搬下来不成?
单如茵满脑袋问号,疑惑地眨了眨眼,实在想不通欧阳先生此举用意。
正愣神时,见欧阳锋已快要行出听潮阁所在的院子,赶紧再度合拢大门,举起雨伞,快步追了上去。
虽欧阳先生不惧落雨,可单如茵还真不敢就这么看着他走在雨水之中,被夫人瞧见了必受责骂,于是追上欧阳锋之后,紧跟在他身边,将雨伞举过了他头顶。
欧阳锋侧首一看,见单如茵大半身子都在雨中,头发衣衫很快便给小雨浸湿,不禁摇了摇头,说道:
“为何不多带一把伞?”
单如茵一怔,“对哦,为何没多带一把伞?”
正懊恼自己粗心时,见欧阳先生好笑地瞧着自己,不禁小脸一红,低下了脑袋。
欧阳锋也没再拒绝她为自己遮雨。
反正他已说过无需为他遮雨,单如茵既还是坚持,他便不会再说第二次。
再者他也看得出来,这小婢女功力不弱,淋点雨也没什么,便听之任之了。
片刻后,欧阳锋随单如茵来到一座大堂。
大堂门前,换了一身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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