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光泽,上面绘制的神秘图案仿佛都活了过来,隐隐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流转。
闫老太爷一边仔细端详着扇子,一边看着姜玉郎,笑着说道:“年轻人,对我准备的这件礼物喜欢吗?你若是愿意进闫家学本事,日后这等宝贝,还有更多等着你呢,你意下如何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闫老太爷这一手隔空取物的绝技而微微颤动了起来,要知道,闫惊雷的手搓天雷已经是震惊全场的厉害功法了,没想到这闫老太爷的功法更是已然超然,达到了这隔空取物的真气功的外泄之境,姜玉郎猛地睁开眼睛,刚才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惊叹不已。
周围的竹林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气场,竹叶沙沙作响。
这时候,闫静渊脸上露出一抹大方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透着真诚与和善,让人看了心生亲近之意。
随后,他微微凑近姜玉郎,当着闫老太爷的面,压低声音,仿佛要分享什么秘密似的,对着姜玉郎说起了悄悄话:“我们闫家的那老二,想必你也见到了,整天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有距离感。我呢,又跟老四可不一样,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我也就跟三哥闫逸尘玩的近些,可是他呀,却云游去了。至于我这人,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呢,就是比较佛系。我觉得这世间万事,不必强求,随心就好。你要是随我入‘土’堂呀,我保准能教你一身好本领,这医道可也是行道的一种,能医天下之人,救世间之苦,何不快哉呢?”
姜玉郎听了,心里微微一动,不过他眼珠一转,赶紧转移话题,脸上带着几分好奇,看着闫静渊问道:“五长老,您刚才摸骨,听您的语气,似乎我跟常人不太一样。您看我这……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闫静渊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姜玉郎的肩膀,说道:“你这骨头重啊!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我钻研医术这么多年,对这中医之道也算颇有心得,造诣还是比较高湛的。我看你骨骼奇特,是个学医的好苗子,要是你愿意,我倒是很乐意把我这一身的医术之道传授给你呢。”
说着,闫静渊微微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接着说道:“你知道为啥以前都说不敢得罪鲁班术,不敢得罪木工吗?这其中是有缘由的,要想学好医道,这阴阳之术同样是重要的辅助。还有这摸骨之术,那也是大有讲究的:这人呐,生来都有各自的命格,可这命格呢,却难以逃离贵贱之分。有人摸起来骨头轻,有人摸起来骨头重。骨头轻的,往往就被说是命轻,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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