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惊雷一时之间陷入了被动的境地,确实,规则里确实没有明确说明不让使用器物,现在又被闫争衡抢先发了声,占了先机。
倘若此时他强行去干涉,必然会落个闫家内部不协调,故意偏袒的口实,到时候,他可没办法向闫家的众人交代,这可真是让他左右为难,心中别提多窝火了。
再看场上,蒋浓奇此刻凭借着那根绳子,已然完全占据了上风。
只见他双手紧握绳子,挥舞起来虎虎生风,那绳子就如同一条灵动而凶猛的蟒蛇,又似一头张牙舞爪的野兽,不断地朝着姜玉郎和林羽墨发起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
绳索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的声响,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让人胆战心惊。
林羽墨一边狼狈地躲避着那如影随形的绳子攻击,一边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朝着蒋浓奇喊道:“浓眉,你到底搞什么花样?玩阴招?你还配当个修道之人吗?咱们平日里的情谊,你都全然不顾了吗?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羽墨此时的处境极为狼狈,一只眼被长发遮住,露出的单眼,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衣衫。
他拼尽全力地左躲右闪,那身形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却又倔强地不肯倒下。
可尽管如此,那如影随形的绳子攻击实在太过迅猛,还是让他身上多处挂彩,衣衫被划破了好几处,露出的皮肤上满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隐隐往外渗着血珠。
姜玉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还要留意着林羽墨的状况,心中又气又急。两人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已然陷入了绝对的劣势。
就在蒋浓奇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准备给姜玉郎发出最后一击时,只见林羽墨突然双目圆睁,大喝一声。
他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也不顾这样做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毅然决然地冒着受伤的危险,朝着蒋浓奇猛冲了过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林羽墨如同一头愤怒到了极点的猎豹,身姿矫健而迅猛,一下子就扑到了蒋浓奇身上。
他伸出双臂,那手臂上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紧绷起来,如同坚硬的石块,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紧紧抱住了蒋浓奇,那力道,就像是要把蒋浓奇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抱得死死的,根本不给他丝毫挣脱的机会。
这贴身之战,一下子就摆脱了距离的限制,蒋浓奇那绳子的优势顿时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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