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教规矩可不是教一两日就走了。
她教完青芜,还要回锦华轩跟霍雅芝说。
青芜要是拿着这点小事情跟江知言哭诉,不仅会让江知言厌恶,也会引起霍雅芝的不满。
得不偿失的事情,青芜向来不做。
只是这伤要是能让江知言心疼她,倒是值了。
也算她没白受这伤。
“是谁教你的忍气吞声?”
江知言看着青芜那张因为生病而泛红的脸。
此时的她更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细腻的肌肤上有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像是升腾的雾气凝结出的一般。
“奴婢生来就是如此的,世子金尊玉贵,自然是不知晓。”
“若不忍气吞声,奴婢早就活不下去了。”
青芜的话说的有些残忍,却是一脸的笑模样。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只是父亲和哥哥们都不在了,她能活下来,更是死里逃生,从那场大火中捡到的一条命。
从那以后,青芜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为沈家平反,杀江知言复仇。
死容易,可生不如死才是折磨。
她受过的苦难,自当要江知言全部偿还。
包括为了进宣平侯府,为奴为婢的这一年。
“你是在怪我让周妈妈来?”
江知言的语气有几分冷,看向青芜的目光中也满是审视。
在这样的威压下,若是旁人,怕是早就要心虚的避开视线。
“奴婢怎么会怪罪世子,夫人毕竟是世子的母亲。”
“想来是奴婢做的不够好,这才让夫人不满,今后奴婢一定会好好学规矩的。”
青芜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就是这话让江知言听出了几分阴阳怪气。
他沉默……
姑娘眨了下眼,扯了扯他的袖子,还以为他是直接在这儿给冥想上了。
“你有什么,可以和我提。”
就在青芜忍不住要开口时,江知言看着青芜落下这句。
他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私心里,他已经将青芜当做了自己人。
哪怕如今江知言依旧觉得青芜的身份有异议。
“奴婢没什么,就是求世子这几日暂且先放过奴婢,可好?”
青芜露出一笑看向江知言,提出了这个要求。
听到这句,江知言觉得自己的耳根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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