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世子是看到奴婢同小磊说话了?”
“小磊?”
她的话轻柔的似一阵风,江知言鬼使神差的竟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
待反应过来时,他一低头,便撞入姑娘含笑的眼眸中。
“世子在意奴婢?”
“奴婢好开心。”
她从不吝啬自己的情绪,将她最直观,也最想江知言知晓的情绪,全部告诉他。
他在乎她,她很开心。
“起来。”
江知言伸手推她,那张像是寒冰冻结的脸上竟是出现了几分青芜能看懂的情绪。
她反握住他的手,说了句不。
“若世子是因为这件事生气,那奴婢的确没错。”
听她这么说,江知言喉结滚动了下,她说她没错?
身为内宅妇人,同外男谈笑风生,不守妇道,竟说自己没错?
“那是因为陈磊跟奴婢说,有人要害奴婢。”
说到这里,青芜露出个略显委屈的表情。
受了委屈当然要大声哭,不哭出来,江知言怎么知道,她为了他受了多少委屈。
青芜自小就学过这个道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谁要害你?”
江知言听她这么说后,倒是没再去推她。
他发现青芜这个人,和那些扭捏的女子倒是不同。
她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仅不藏着掖着,反而会夸大其词的去说话。
江知言怀疑,给她一把梯子,她爬的比谁都快。
“世子可还记得当时下人房走水,奴婢背出来的喜儿?”
青芜仰躺在江知言的腿上,十分熟稔自然的同他说话。
两人此时倒不像是主仆关系,反倒像是受宠的侍妾同自己的主君在谈话一般。
江知言心中有几分怪异,可却被青芜的话勾着,没有打断她。
当初青芜背着喜儿出来,后来她得以留在暖阁时,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托人安葬了喜儿,只是那时候李妈妈在外办事,青芜还给她留了话。
不过现在看来,相对于青芜,李妈妈更信任的,还是荷香和雪雁。
也不知两人跟李妈妈说了什么,李妈妈现在一心只想对付青芜。
“然后?”
“早知道当初,奴婢就不发善心了,到如今,她娘还以为是奴婢害死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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