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只需附议即可;若未曾表达个人观点,才宜他说出个人观点。
张四维想了想,没敢反驳奏疏之事,但却说出了另外一个顾虑。
“若彻查辽东官场,是不是将辽东巡抚张学颜和辽东总兵李成梁,调走一个,二人在辽东数年,不止一位言官控诉他们有结党之嫌。”
张居正抚须正色道:“何为结党?结而徇私误国才是结党,二人经查若无过错,无须因一些空穴来风之言,将他们调离!”
“其它……其它……我就无异议了!”张四维虽然只比张居正小一岁,但气场却弱了一个辈分。
吕调阳瞥了张四维一眼,心道:何必找罪受呢?
朝堂百官皆知晓。
张居正对镇守北方的两大武将,戚继光和李成梁,那是超乎寻常的信任。
北境稳固是新政施行的关键。
二人军功卓越,若没有犯下大错,张居正绝对不会换人,而张学颜也是张居正器重之人。
“既然二位都无异议,那明日常朝,我们便帮新来的殷尚书站稳脚跟了!”
吕调阳和张四维同时点头。
他们三人定下的事情,只要不是群臣都反对,基本就板上钉钉了。
……
翌日一早,常朝会上。
内阁三大阁臣、六部九卿的主官、一众科道言官,齐聚殿内。
沈念以起居注官站于御座东南。
今年的多次常朝,已不再是照本宣科,流于形式。
很多事情,内阁与六部都会在下面做好方案,再在朝堂上汇禀,等待小万历点头。
如此以来,官员们可直接发表意见。
至于一些扯皮的事情,那定然就是内阁一言堂决定了。
很快。
便讲到了辽东灾民安置以及殷正茂的第二道奏疏。
提到彻查户部和辽东官场,还无人变脸。
但提到“内外廷联合相扶之策”时,一些人的脸色变了。
包括冯保在内。
他们认为这是殷正茂的投机取巧之计。
户部,干的就是筹钱的差事。
户部尚书就该穷,就该负重前行,就该睡不着觉,就该被人追着要钱。
殷正茂还想拉着主管内库的太监和工部官员都睡不好觉。
门都没有!
虽然内库、工部有钱,但花销也大。
特别是内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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