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
他靠坐着椅背,老神在在地说道:“还是欢欢讲话中听,我呀,也知道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可这大半辈子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呢。不过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是,”余松年忙不迭地接过话茬,轻快地来了句顺口溜:“抽烟又喝酒,活到九十九!”
说完,他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余老爷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他伸出手指,戳了戳余松年的脑袋:“你可别学你欢哥耍宝。”
余松年一听,立马戏精上身,脸上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双手夸张地向两边一摊,扯着嗓子喊:“这可太不公平了!差不多的话,欢哥讲就是中听,我讲就是耍宝,四叔四婶,你们快给我评评理,怎么差别待遇这么大啊!”
这时,吴老师端着最后两杯姜茶,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
她笑意盈盈,将杯子稳稳地递给老余,说道:“松年,拍马屁也是有技巧的,讲究火候,就像那火开得太旺,把菜都炒糊了。你刚才那番话,就属于是拍到马腿上了。”
说完,她没顾得上坐下休息,又转身朝门口踱步,弯下腰搬开抵住门的椅子,开门而去。
余欢从亲妈忙忙碌碌的背影收回视线,半开玩笑地接过话茬:“松年啊,简而言之,你这个就叫用力过猛。”
老余笑得前仰后合,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他赶紧前倾着身子,转头朝余欢及林有容那边征询道:“我们十点半吃夜宵怎么样?你们肚子饿的话,就说一声,饭菜都放蒸屉里准备好了。”
余欢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红姜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这会肚子还饱着呢,晚上在干崽家里吃的饭。”
“嚯!欢哥,你什么时候还认了个干崽呀?”余松年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写着诧异,一边挠后脑勺,一边嘿嘿地笑说,“干嘛不自己生一个。”
这后半句话一出口,气氛瞬间有些微妙。
林有容下意识地将杯沿凑近唇边,轻轻地抿着,试图掩饰自己的些许窘迫。
余欢微笑地解释:“你有容姐好朋友的女儿,三岁多,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古灵精怪的,点子特别多。”
“听起来还蛮招人喜欢。”老余笑吟吟地说道。
“是。”余欢点了点头。
没一会,吴老师很快便端着一盘零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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