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互动频繁且充满趣味,逗得观众们笑声不断。
就在台上聊得热火朝天之时,倪苹却不声不响地,溜到了台前的一张大圆桌坐下。
硬生生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余欢,见此情景,不是一般的想要躺平。
从早到现在忙忙碌碌,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更何况还有这么长时间的站立。
他微微转动脖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只觉双脚一阵阵的酸痛。
然而,数个机位的镜头齐刷刷地对着台上,他只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腰杆挺得笔直,努力维持饱满的精神状态。
赵忠翔站在舞台中央,神色凝重,正言辞恳切地谴责那些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滥食野生动物的行为。
就在这时,倪苹把话筒举到嘴边,嘴角含笑地出声打岔:“我给赵老师让舞台,我在那儿碍事碍脚的。”
“不是,”赵忠翔慷慨激昂的话音一滞,脸上泛起调侃的笑容,朝观众开口,“她夺我的戏知道吗?”
倪苹听了,脸上满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大大咧咧地说道:“只要赵老师在台上,我就找地方睡大觉都没事,赵老师永远撑在舞台上。”
汪函半开玩笑地接过了话茬:“不是,您这是属于抬杠啊!”
赵忠翔并未不依不饶地调侃倪苹,而是十分自然地,将话题又拉回到对滥食野味的批判上。
振振有词说吃野味不止要罚钱,还要曝光,至于怎么惩处大家一起商量。
倪苹坐在台下,诙谐地插了一嘴:“就让动物再吃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赵忠翔忍俊不禁地笑道:“这有点难吧。”
一阵热热闹闹的插科打诨过后,现场氛围轻松愉悦。
汪函微微侧身,面向赵忠翔,问道:“您现在入行多少年了?”
赵忠翔的目光稳稳地注视着主机位,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上个世纪,一九六零年的二月。”
此话一出,汪函顿时抬手一阵比划,跟众挂件带着惊叹地异口同声说:“一九六零年!”
“我妈一九六零刚出生。”高丽小五用他那稍显拗口的普通话,破天荒地独自发言。
汪函倒没有接他话茬,伸出五根手指,一边侧身面向大屏幕,一边说道:“到今年五十三年了,这是您当时……”
随着汪函的话语,大屏幕上放出了一张照片。
那照片虽是黑白,却难掩照片中少年赵忠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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