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也没有上过这么大的节目,怕他筐瓢,就跟着过来看看。”
汪函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墙边,手臂一伸提了张椅子。
利落地将椅子放在余欢的对角位置,坐下后顺势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透着股子随性与自在。
“茹妹子,你这话说的,”汪函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看向茹姐:“小余本来就是当领导的,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在台上耍耍嘴皮子还不是简简单单?你说是哪个咯?还怕小余上不了台面啊?不存在的!”
茹姐明知汪函是在调侃。
可旁边还坐着个小编导张悦,有些话实在不便直言。
她只是乐呵呵地说道:“汪叔,你说得是,不过这台前和幕后,那可真是两码事。”
汪函腮帮子微微一动,不紧不慢地嚼着槟榔,优哉游哉地说道:
“茹妹子,我看人可准得很,你瞧瞧小余这外在条件,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往台上那么一站,那精气神立马就出来了,就是天生吃主持人这碗饭的料。我跟你讲,哪怕他岳母娘没有提一嘴,我心里都在琢磨着,得找个机会把小余挖到台里来。”
余欢听见这话,心中顿时有数,果真是丈母娘在其中施法。
他粲然一笑,接过了话茬:“汪叔,茹姐,你们二位就别拿我开涮了。刚看了台本,我这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呢,我这角色咋看都不像普通嘉宾,倒像要全程跟着汪叔撑场子,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汪函一听,再次爽朗地大笑起来。
他探手拍了下余欢结结实实的大腿:“小余啊,我就说了你是当主持的料吧!这么好的口才,讲话又风趣,不做主持浪费了。”
余欢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我就怕万一冷场,或者说错话,那可就闹笑话了。”
汪函敛了几分笑意,颇为认真地提点道:
“说错话怕什么?谁还能不犯错?关键是犯错之后咋补救。你要是真不小心说错了,只要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就大大方方地调侃自己一下,当作包袱把观众逗笑,这事也就过去了。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严肃的新闻播报,并且还是录播呢,要的就是那份真实和接地气。这样才有意思,你说是不?”
茹姐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帮腔道:“余欢,汪叔说对得,你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挑战,突破一下舒适圈。”
汪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双手撑在膝盖上,借力站起身来:“行嘞,别在这干巴巴地坐着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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