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肃然说道:“欢哥,要去哪个门?”
小宝马正通行无阻地驶上跨江大桥。
余欢视线透过墨镜远眺波光粼粼的江面,再极目看了一眼悬于高空的骄阳,没好气地说:“东门才有上行的缆车,你说呢?”
“好的!东门!”余松年点头如捣蒜。
余澄澄见状,促狭地火上浇油:“欢哥你别生气,有容姐说的都是实话。”
余欢长叹一口气:“橙子啊,瞎起哄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是吧,哥哥我白疼你了!”
“就是!”余松年正义凛然地附和:“枉小时候欢哥还救了你一条小命呢!”
余澄澄松开挽着漂亮嫂子的手,俯身对着余松年的脑壳就是一巴掌:“说得这么严重,搁这拉偏架是吧,欢哥大人有大量,这点玩笑还开不得的呀!”
余欢仿佛没有听出小老妹的阴阳怪气,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确实,大人不记小人过。”
林有容扑哧一笑,却是好奇地对余澄澄问道:“你们小时候,怎么了?”
余欢嘴角含笑地接过话茬:“我是浪里白条,松年是浪里肥龙,她是浪里旱鸭,我们仨去玩水,她在岸边上都能掉河里去。”
尽管余欢说起往事来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但林有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讶:“啊?”
余欢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老婆的表情,笑着继续说道:
“我注意到情况游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幸亏当时水流不急,运气也好,顺着河床往下摸就抓住了她的衣服。好悬老头教过我们怎么急救,拽上岸以后,跟松年两个人轮流给她心肺复苏,我记得一开始鼻子嘴巴里都是水,到后来全是血——”
听到这里,林有容拳头都攥紧了。
即便余欢说得轻描淡写,但依然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惊心动魄。
余澄澄点了点下巴,笑着接口说:“在水里吸入了泥沙,损伤了呼吸道黏膜。”
浪里肥龙余松年嘿嘿一笑:“反正把她背回去以后,我跟欢哥就惨了,都挨了一顿毒打,那一个月里,两个人走路都是带瘸的——”
林有容微微凝眉,问道:“那个时候你们多大呀?”
余欢略一思索,说道:“我应该也就九岁吧,松年七岁的样子。”
“那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林有容摇了摇头,继续说:“家长的胆子也大,就这么让你们出去玩水。”
余澄澄顿时无语地说:
“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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