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出社会以后,父亲是大学教授、爷爷是中学老校长的家庭背景,其实也给不了什么助力。
林有容抿嘴微笑着,探手伸向这个皮糙肉厚的男人,轻轻揪了揪他的胳膊肉。
假意地别过头去,以免他看到自己嘴角挂着的掩饰不住的笑意。
纤长的手指轻轻将房卡抽出来,带着一丝娇嗔说:“以后不许再说我又菜又爱玩!”
闻声,林有容揶揄地说:“看来你跟你堂妹待久了,还开始拽洋文了,是不是快变成半个留学生了?”
话音未落,余欢便感觉到他没有拎包的左手,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
多年后,陶瓷博物馆的一尊雕塑意外走红,不节不假看它一眼都得排队。
顷刻间。
当她款款经过余欢身边时,佯怒地白了他一眼。
他话音顿了顿,嘴角流露出对高智商人群羡慕的微笑:“说是去了那边没人管,偶尔学习,经常玩耍,还有半年就能修满学分毕业了。”
言语间流露出来的傲娇之意,让余欢有些忍俊不禁,连忙绷着一张脸,以免笑出声来。
想到小时候那些偷鸡摸狗的往事,嘴角噙着笑意说:“这两个人我敢打包票,还是能保守住秘密的,不会在外面瞎咧咧。”
此情此景,余欢立刻收起手机。
四个车轮滚动少顷,很快就在路口前停滞下来。
“好。”林有容不假思索地点头。
他一手拿起床头柜上吃剩的两个水煮鸡蛋塞进兜里,急忙绕过床尾跟了上去。
十年后却能成为大厂职级M7的高层领导,同级别不过三十来人,无疑展示了她非凡的能力。
余欢在走道中越过林有容,上前握住门把手。
“好!”林有容嫣然一笑地点了点头。
一如美利坚的学霸人群俱都往法学和医学扎堆,主要原因,都是因为钱景和前景比较好,毕业即高薪。
四目相对。
“你就说形象不形象吧?”余欢笑问。
余欢开门见山地说:“余澄澄23号会来星城玩,然后隔天就飞去纽约读书。到时候我白天要上班,如果你在家的话,就帮忙招待一下她哦。”
余欢想了想,又补充道:“也许还有熊大。”
听到这话,林有容虽然背对着余欢,但嘴角却不住地轻轻上扬。
余欢瞧着红温状态的林有容,不由地噗嗤一笑,促狭地挑了挑眉毛:“又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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