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你说呢?”
“我休息的还不错。”
“是啊,你休息的不错,噙了一整夜,难道你不怕她知道后杀了你吗?”
“扔出录音器的人是你。”
“……”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黑崎织月苍白娴静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晕红,将脸侧向左侧车窗外看向飞速倒退的景色,连正视前方都做不到。
痛!
好痛!
太痛了!
黑崎织月做梦也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北海道的这一晚,她竟再次体会到了离开时雪碴如针的刺痛感。
只不过当时感到刺痛的是脸。
是由于风雪的扑面而来。
而现在痛的是点,且这股刺痛感的来源的主要成分学名是羟基磷灰石。
坐在原野司昨天下了飞机就临时提的新车上,即便系了安全带,但黑崎织月还是用白皙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呈现按压的姿态,似乎这样增大受力面积就能减少汇聚于点的痛意。
即便作为医生,她所能想到最好的解痛方法,也只有这样了,因为这是外伤而且没破皮,吃止痛药也没用。
毕竟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当母亲。
而且还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对于妇产科的医学黑崎织月的确有所涉猎,只是相较于她所主修的呼吸道而言,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将这类医学书本上的知识给具象化。
而且这一夜…
虽说对她的感官冲击力没有上次睡在一起强烈,但也算是跨过了红线。
毕竟清白是个很抽象的东西,有的人认为拉手就算失去,有的人认为交出最宝贵的东西才算,但无论怎么算,她已经认为自己彻彻底底的失去。
不过…
反而还有种意外的安稳感?
即便刚开始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和偷窃感交织在一起,可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睡过去的时候,虽说痛觉依旧很强烈,然而感受着被包裹的暖意,她昨天夜里反而睡的比前几夜要更安心。
而且跟着别人的老公出远门。
还第一夜就做了这种事情。
这让她不禁下意识地又想起了原野司的第三个提议,然后陷入了困境。
除此之外。
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怎么迎接凉宫纱香的质询。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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