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听完后低声嘀咕了句。
随即又将头扭了回去。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这次凉宫纱香没有那种心虚或者不好意思到挪开脸的程度,有的只是羞意在心间流转,甚至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
看着原野司的脸,凉宫纱香只感觉陌生又熟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
就像电视剧的剧情要对观看的人进行留白一样,给予他们无限的想象空间,因为人总喜欢在想象中把自己感兴趣亦或者喜欢的人和物变的更好。
就像她一直在潜意识里都认为自己跟原野司很亲密,宛如真正的夫妻。
但事实上她也知道不是。
而且亲密接触的次数其实一直手掌都数的过来,可或许正是因为稀少而从未有过的原因,让凉宫纱香感觉那些经历已经是多到很亲密的地步了。
从现在…
应该是昨天。
他们这才算真正的交往了。
之前无论是所谓的预备役还是欲拒还迎的行为举止,都没有过了昨晚的现在那么令她感到踏实,能够很明确的感受到一种名叫恋爱关系的存在。
凉宫纱香细细品味着从刚才开始原野司对自己下克上一路走来的各种经历,心里正泛着小甜蜜,然而眼角的余光扫过还插在手背上正输液的吊针后陡然间又想起一件事情,脸色稍变了下,微张着嘴唇立马就想要开口询问,但还没吐出半个字就想起自己是瞒着原野司做的那件事,随即勉强镇静下来组织了下语言,这才抬起头低声开口道:“对了,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原野司挑了挑眉。
“就是发烧的话,是不是会杀死身体里的…呃…细胞?”凉宫纱香本来想说液体,但仔细一想似乎太明显,说细菌又不太得体,就只能用细胞来代替。
原野司见她躺在病床上吞吞吐吐的模样,忽然想起早上看到的三项愿望之一,顿时有些惊疑不定,但又觉得她不至于还没怀孕就开启一孕傻三年的模式,随即也没多想便解释道:
“发烧本来就是身体免疫能力低下后被病毒入侵的自我保护反应,也就是体内的白细胞在杀死病毒,你这个说法应该也算对,的确有细胞在死。”
得到答案的凉宫纱香下意识就攥紧了手掌,指尖的美甲深嵌入掌心也不自觉,钻心的疼痛让她强迫着冷静。
可就算这样,她依旧有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微微低着头紧绷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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