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卢雅露出欣喜的神色,伤口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阿秋祭司吟诵了数次,伤口涌出的鲜血勉强止住了。
阿秋祭司收回手,卢雅眼睛带着期盼看着她,“祭司大人,我阿兄他?”
阿秋祭司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卢雅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怎,怎么可能,不会的,我的阿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不会的,阿兄!”
她扑到那个年轻兽人身边,泪水哗啦哗啦直掉,“你不要死,快给我睁开眼睛,呜呜。”
“你不是说我不给你做饭吗?你睁开眼睛我就立马给你做好吃的肉干,睁开眼睛啊!”
阿秋祭司有点不忍地移开视线,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巫医问道:“大概还能活多久?”
巫医迟疑了一下,“雄性兽人的体质很强,但他的伤口太大了,没有办法,可能今天,又或者明天。”
“呜呜,阿兄,阿兄。”
绝望的哭声传得很远很远。
姜渔一觉睡到次日清晨,睡醒之后的她已经恢复了过来,脑子也清醒了,她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手透着不健康的惨白,认真去看的话,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
姜渔握了握拳头又张开,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很严重的问题。
阿水端着温水进来时,看到姜渔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她笑着上前:“姜渔大人,起来吃早饭啦,巫医大人说了,您的身体很差,要多吃点东西才行。”
姜渔回过神来,起来洗漱,等她坐下来时,她观察到阿水今天的情绪似乎很高兴。
她问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是有好事,”阿水开心地说道,“我听别人说,卢雅的阿兄卢山在这次狩猎中受了重伤,估计活不成了。”
姜渔有点错愕:“什么?”
“卢山活不成了,”阿水很高兴接着说道,“之前卢雅那么嚣张敢跟您作对,就是一直有她的阿兄护着她,现在她的阿兄快死了,她以为就嚣张不起来了。”
“卢雅活该,让她一直跟您作对,现在好了,她的阿兄要死了……”
“够了,”姜渔打断了她的话。
阿水错愕看着看生气的姜渔:“姜渔大人?”
姜渔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阿水听到她的话,撇了撇嘴,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应该高兴的人不应该是姜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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