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过去了。”
“随便应付一下?”黎锦娥眉头蹙得更紧,“你昨晚上一夜未眠,你以为我不知道?”
“安德告诉你的?”谢子叙抿唇,“他又在你面前胡说。”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黎锦娥瞥嘴,“我昨晚上可是就在门口,一看就知道你没睡。”
看他眉头蹙起,她又赶紧道,“别扯开话题,你先说你的毒,为什么会发作?还有,发作了会有什么危害?”
她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让他不自觉地弯了弯唇,“发作是没有规律的,什么时候,谁都说不准,至于危害,你也看到了。过不去,人就没了,过去了,就是现在这样子。”
感受到她变得紧张的情绪,他又拉着她的手,在自己面上蹭了蹭,“余毒而已,没什么过不去的,皇宫里什么药没有,内伤调养几日就好了。”
“药再好,也经不住你折腾。”对于他能安心养伤这件事,黎锦娥本能地表示不信。
谢子叙无奈,“药丸被你换成汤药了,朕不也喝下去了吗?”
“不行。”黎锦娥蹙眉沉思,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道,“安总管听你的,不太可信。所以…”
“所以?”谢子叙挑眉看她。
“所以我决定,这几天要住在你这里看着你,防止你不喝药、不按时休息休息!”
对于她这个决定,谢子叙先是一愣,然后才失笑道,“好。”
“怎么?你不愿意?”看他发笑,黎锦娥不由瞪了他一眼,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不,求之不得。”媳妇主动要求跟他住,他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得到了这间屋子主人的同意之后,黎锦娥便打着“侍寝”的旗号,正大光明地在上清殿住下了。
一连七日,侍寝的都是同一个人,并且,地点还都是在上清殿。
甚至还有人传言,是这位黎锦娥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才让皇上夜夜念着她。
而在众多妃嫔之中,最气的,恐怕就非扶凤莫属了。
在黎锦娥监督谢子叙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程绪也从西州赶回了瑶京。
“啧,是谁原来死活都不愿意喝药,还折腾老头子专门给你弄了个药丸的啊?”程绪一边给趴在床上的人施针,一边夸张地挤兑他。
“朕现在高兴喝药了,你有意见?”谢子叙闭着凤目,语气淡淡。
“高兴喝药?”程绪挑眉,“那我等下跟小锦娥讲一下,咱们的皇上现在已经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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