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看了很多次了,为什么每次都很紧张?”
黎锦娥咬牙,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见她不理会自己,谢子叙又轻声唤了几句,“锦娥?阿娥?夫人?娘子?”
起身穿好衣服,又拿过绢布拭擦头发,他赤足在她身边站定,“我好了。”
“你又不穿鞋!”见他赤足行走,她方才的不好意思立马去了大半,而剩下的一点,也被怒气掩盖。
“不然你不理我。”谢子叙理所当然道。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黎锦娥蹙着眉头,将谢子叙推到床边坐下,又拿过他手里的绢布,熟练地给他擦拭头发。
“刚刚。”
黎锦娥:“…”
见她又不说话,谢子叙也不再纠结那个问题,而是拿过她手里的绢布,道,“我自己擦,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沐浴休息吧。”
“好。”黎锦娥点头,“那你先睡吧。”
说罢,她便将外套脱了披在身上,然后又把小果子叫来,在他奇怪的目光下,让他再端了一桶水进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落霞阁的人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小主不仅食量翻了一番,就连早上洗漱、晚上沐浴的用水量,也翻了一番。
“你最近很闲?”黎锦娥把泡好的茶搁在谢子叙面前后,便顺势在他对面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不,很忙。”谢子叙左手端茶轻抿一口,右手继续在奏折上圈圈画画,“奏折都快堆成山了。”
“那你老待在我这儿做什么?”黎锦娥撇嘴,“你忙不去御书房处理朝政?”
“在御书房看奏折,和在这里看,有什么区别吗?”谢子叙将手里看完的奏折放在一旁,又重新从另一侧再拿起一本,抬眸道,“反正都是朕在费神。”
黎锦娥嘴角微抽,确实都是他在费神,可是每晚拿着一大包奏折从她这儿往返上清殿,似乎很麻烦吧?
随后,她又问道,“那早朝呢?你已经七八日没去早朝了。虽然这几日都不是朝会的日子,但你以前可比现在勤劳多了。”
“你都知道不是朝会的日子了,为什么还要叫朕去?”谢子叙不悦地蹙了蹙眉头,抿唇道,“他们很烦,朕不想见。”
黎锦娥无语地看着,沉默了良久,终于道,“算了,你当我没说。”
“你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吗?”谢子叙突然出声问道。
“衣服?”黎锦娥先是一愣,随即又了然道,“你是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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