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便令杭文甲那刚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皇上,臣,臣,这院子…”杭文甲现在的模样,唯有惊慌失措方可形容。
“你什么?”谢子叙冷笑,“莫非爱卿想告诉朕,这就是你心目中的‘一切从简’?”
“皇上,您冤枉臣了。”杭文甲见势不妙,干脆直接“扑通”跪下,哭丧着脸道,“这院子,这院子不是公款修建的,是一位商人新建的别院。恰巧皇上南巡,臣便先借来给您住了。”
“院子是借来的,那里面的东西呢?摆饰挂件无一不是新的,莫非这些也应了一个‘简’字?”
“您误会了。”杭文甲哀嚎,“这,这也是那位商人的东西,臣不过是准备了些日用品罢了。”
“没想到爱卿不仅朋友不少,运气更是不错。”谢子叙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呻吟喊冤,又想方设法为自己开脱的人,面色不曾有丝毫动容。
“臣…”杭文甲还想为自己辩解,而谢子叙却不愿再与他废话。
只留下一句,“朕乏了,你先回去吧。望爱卿谨记,‘父母官’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见皇上离去,安德急忙跟上,只是路过杭文甲时叹息一声,“杭大人您好自为之吧。”
熙攘攘的人群跟在谢子叙和安德后面自杭文甲身边路过,却无一人在意这个跪在地上的人。
除了蓝添香。
无一人注意,至始至终,有一名宫女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杭文甲。
那便是蓝添香。
与众人看热闹的好奇目光不同,蓝添香眼中,仅有着悲痛。
而当谢子叙提到“父母官”三个字时,她眼中恨意更盛,几乎已是毫不掩饰。
这样深切的目光,让杭文甲不感受到都难。
思索无果,杭文甲便也不再理会这事。
毕竟现在他还面对着更加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皇上的责问。
*
“臣杭文甲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放下食盒,杭文甲不假思索地伏身跪拜。
“平身。”谢子叙将手中的奏折合上放在一旁,看着来人道,“杭大人这么晚了来这儿,可是有什么事?”
“回皇上,您一路舟车劳顿,晚间还要批阅奏折。微臣特意让本地厨子做了两道赤霄的特色爽口小菜,又准备了赤霄最有名的酒赤霄醉给您带来,希望能为您分忧。”
说罢,杭文甲将手中的食盒恭敬递与安德,忐忑的看着谢子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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