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一听当即扭头看向庆帝,郑重说道。
“毕竟,是她母亲的产业。”
谁知庆帝忽又扭头看向了另一边。
“陈萍萍,你是想让范闲接管监察院?”
范建的目光嗖地瞪向了陈萍萍。
陈萍萍身子为其向庆帝,颔首低声道。
“臣老了,这孩子合适。”
庆帝点着头说道。
“这孩子是不错,但是,还不够好,远远不够,你们知道…他身上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范建沉吟片刻。
“性子,跳脱了些?”
陈萍萍思索过后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太重情!”
庆帝连摇了好几下头。
“不对,是太顺了!”
左右看了二人一眼,庆帝接着言道。
“在你们的宠溺之下,他这一路是顺风顺水啊,不把他置于死地而后生,怎么能当天下第一权臣呐。”
陈萍萍闻言倏然朝庆帝偏了偏头,听这话意思,是默许让范闲同时兼任监察院和内库了,不然怎么能叫天下第一权臣呢。
范建关注点跟陈萍萍有所不同,他比较在意的是庆帝那句置于死地而后生,想了想道。
“陛下把他留在北齐,是打算用敌国手段来磨砺他?可…若真出了事儿呢?”
庆帝调整了坐姿,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陈萍萍看了眼庆帝后,开口道。
“北齐兵败,已呈弱势,如此境况,即便有磨难,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陛下,最后一次对他的考验。”
庆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反驳他的说辞,显然是默认了,余光瞟向左边。
范建目视前方,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思索良久脸上愁容始终未曾褪去。
“终究,还是太冒险了些。”
庆帝斜眼看着他。
“学学陈萍萍,做事,就得狠得下心来!”
范建张了张嘴,看了眼陈萍萍后又把嘴闭上了,望向湖面远处不吱声了。
另一边的陈萍萍笑了笑,收回目光往轮椅椅背上一靠,微微仰头望向了天空。
庆帝言罢便将目光挪向了身前的湖面,似是发现什么,嘶了一声,眼睛顿时亮了,扶着椅子扶手前倾身子低头看向水面之下。
“哟,还真有鱼诶!”
陈萍萍和范建闻言齐齐探身看去,只见湖面之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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