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自恋什么呀!!!
她这是在恶人先告…不对,倒打一耙…也不对,颠倒黑白…好像也谈不上。
嘶~这是从什么话本里学的招数,竟能让他有种无语到抓狂,但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你等我回去的!
……
随着马车一天天往北再往北,梅呈安早没了兴致看窗外那些重复枯燥的景色,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旅途的乏味是一方面,面前牌局的焦灼更让他头疼不已,他不想点炮,他想胡。
“嘛呢,我三万!你要胡啊,不胡就赶紧摸牌啊,发什么呆啊。”
范闲用手指敲了敲他这边桌面催促道。
梅呈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不碰了!”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摸了一张牌,他说的不是气话,也不是胡扯,他手里确实有一对三万,理论上他碰了拆开边卡更合适,但眼下所有人都听了,而他碰了之后要拆的牌底下没有,他不敢打,怕点炮点杠。
手指在牌底轻轻一摸,梅呈安当即眼睛就亮了,心砰砰砰加速跳动了起来,是大条子!不会吧,最后一张也能让我摸上来?
看到他的表情,范闲嘶了一声。
“装逼是不是?就剩一张你也能自摸?我不信,赶紧掀了吧,点了得了…”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打鼓,主要这把大家都下了底,数还不小,而且都听了,除了他人手一个暗杠,局面非常的焦灼刺激,这要是被搂一把,他裤衩子都要亏没了。
“点你妹!你爱信不信!别狗叫!”
回怼了范闲一句,梅呈安心中不停的默念着七条,手指再次从牌底细细掠过,当摸到七条最上面那单独的一根竖道道时,脸色一喜,手腕一翻,啪的一声将那张七条倒翻在了桌面,随后抬手将面前的牌整齐推到。
“自摸!卡七条,哈哈哈哈哈哈哈,给钱给钱给钱…庄家翻一番,一条龙再翻一番,哈哈哈哈哈,一把回本,承让了诸位。”
“靠!”
范闲仔细瞅了一眼梅呈安的牌面,确认没有诈胡之后当即爆了粗口,只感觉眼前一黑,脑瓜子嗡嗡作响,破,破产了,岂可修。
王启年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直接捂着胸口带上了痛苦面具。
“卡七条都能胡,真是邪了门了,我四七万呢?怎么就能一张不出呢?”
红薯推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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