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着:“我自卑,我下流,我是贼,我道歉。”马大夫心里不禁暗暗好笑,这神秘力量还真有些意思,咋会想到用这种奇招来折腾恶人呢?
“你们真的认为自己卑鄙?下流?”马大夫问。
这仨兄弟一听这话,居然安静了一下,他们似乎神明清醒了一瞬,相互看看,然后一起点头:
“是的,我们卑鄙,我们下流。”
“那你们准备怎么改过呢?”
“我们打耳光。”
马克点点头,好像是明白了,又好像是同意他们的做法。
坦率地说,作为大夫,马克算是一位体育爱好者,但作为矮人国的人,他也为自己这个国家居然在体育赛事上搞黑幕而很不齿,原来这几位就是罪魁祸首呀。
“你们的脸都快打完了,还怎么继续打?”马大夫很冷静地提出了这么个问题。
“……”
“没脸打了,要不你们就抽自己的嘴巴?!”马大夫建议道。
“……”
三位打脸的裁判很懵圈,这,这人还是大夫吗?
突然之间,他们发觉自己居然停止哭喊和打耳光了,这怎么行?那神明要发觉了,会不会有更严厉的惩罚?三人相互看了看,每个人都早已是猪头,但惩罚的指令既然还没有取消,他们谁也不敢冒那么大的风险,于是他们相互点点头,又异口同声地哭喊:
“我自卑,我下流,我是贼,我道歉。”
本来还想自己继续打耳光的,但他们的手脚都被绑缚在治疗椅上,虽然三人一直挣扎着,却不能如愿。这也许是进医院最大的益处,至少,他们只好无可奈何地先无法打脸了。想想神明即使怪罪,他们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自己这张脸虽然不算什么了,但能留下一点就尽量多留下一点。
马大夫假装很忙,但他其实是真心旁观,还有点幸灾乐祸,这种人,就该好好被收拾,人不罚之天罚之,作为大夫,自己还是多顺着“神意”来?
看够了这三人的丑态后,马大夫只好给他们每人打了一支足量的镇静剂。对于这种神经病,目前一时也难以找到对症的治疗方案,那就只有先把他们稳定下来再说。如果镇静剂都不起作用,马大夫还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种方法了,那就是速冻。把他们像速冻饺子那样冻起来,暂时解缓病人的痛苦,等找到治疗方法再解冻。
还好,药效发着后,这三人终于沉沉睡去,在他们一个个已经不成形的脸上,露出的是恐惧、狰狞和痛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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