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般的血痕。
“我有话和她说,你们先出去一下可以吗?”谢凌秋淡声说道。
向千灯有些为难看了眼谢未含:“你有什么话就说。”
谢凌秋也看着谢未含,意味深长的说:“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谢未含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立刻故作虚弱的说:“妈,哥哥你们先出去吧,我相信妹妹不会再对我怎么了样了?”
向千灯和谢徽三步一回头的出了病房。
谢未含见房间只有她们二人,先发制人出声。
"妹妹是来道歉的吗?"谢未含虚弱的声线像浸了蜜糖的刀片,"我不怪你,毕竟你刚回家......"
"三粒佐匹克隆。"谢凌秋突然开口,指尖划过床头柜上的药瓶,"致死量是三十粒,你连十分之一都没吞下去。”
她俯身时锁骨链坠滑出衣领,银质铃铛发出清响——前世这串项链被谢未含偷走,成了她"偷窃成性"的罪证。
谢未含眼神忽地变得阴冷:“那又怎么样呢?妹妹”
谢未晗果然没让谢凌秋“失望”。
她像是预演过无数次一般,猛地打翻床头柜上的热水瓶。“砰”的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溅,滚烫的开水泼洒出来,在空气中腾起一阵白雾。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谢未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谢凌秋的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凄厉的尖叫声刺破耳膜:“妹妹,不要啊!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门外的向千灯和谢徽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呼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推门冲了进来。
他们看到的,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谢凌秋面色狰狞,双手死死掐住谢未晗的脖颈,而谢未晗,脸色惨白如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谢凌秋!你给我住手!”谢徽目眦欲裂,一个箭步冲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谢凌秋从床边扯开。
向千灯则完全顾不上别的,她心疼地将谢未晗搂进怀里,颤抖着手抚摸着谢未晗脖子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掐痕”,眼泪瞬间决堤:“凌秋,你……你和未晗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样……非要致她于死地吗?她可是你姐姐啊!”
谢未晗被向千灯搂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断断续续地控诉着,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和妹妹好好谈谈,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对我……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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