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一直站在门口,似乎也知道说话招人烦,却又不肯离去。
窗外下起雨,夹杂她不时忍不住的低声啜泣,又似乎怕被里面的人听见,努力忍住。
就是心如铁石之人,见到此情此景,都难免不会有生出恻隐之心。
可惜的是,屋内三位师兄没心没肺,而江畅心比钻石都硬,何况铁石?
四人自顾自地说谈天说地,不时爆出阵阵笑声,听得窗外的江依愈发心酸,眼底闪过怨毒,面上却更加委屈难过,我见犹怜。
“江依,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了。
江依心中一笑,抬起头看着缓步而来的秦白羽,泪眼盈盈,又连忙扭头抹去眼泪,强笑道:“没什么,依依只是在等阿姐回一句话。”
接着又把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末了又一副强装静定的表情苦笑说道:“秦掌门,您不用管我,终归是我和江家从前做错了的,阿姐这样我也能理解。”
但你一个长辈,总不能看着我这样孤零零站在外边干等,受这冷雨冷风吹吧?让其他宗门的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秦白羽果然大皱眉头,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对江依温和有礼说道:“那我先进去了,你慢慢哭。”
江依:“???”
不是,青虚山都是一群厦逼吗?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秦白羽推门而入,见四位弟子毫无形象四仰八叉地躺着,叹了口气。
“你听她哭不烦吗?”
“哭呗,又不是孟姜女,能哭塌灵清山不成?”江畅说道:“她哭起来至少比笑好听。”
这是江畅的私事,秦白羽也不想介入,施施然泡了一壶茶,又给弟子们倒了一盏:“喝不?”
江畅鲤鱼打挺一下站起,看了一眼三位师兄,笑着扶着挣扎起身的周黎、楚燕赵。
纪云君上半身已挺起三十度角,瞄了一眼,默默躺平。
江畅白了他一眼,将他扶起。
“掌门大人泡的茶,那必须得喝。”
秦白羽愁眉苦脸地看着江畅:“就你会说话,刚才灵清宗宗主特地最后留下我,你猜为什么?”
江畅有些诧异:“难不成还想让您和师尊也上前线,他不留后路了?”
“那倒不是。”秦白羽苦笑道:“就两件事,这第一件,魔族在修仙界安插了不少卧底,但我们却不能渗透魔族。”
“宗主说他今年研制出一方丹药,三个月内服一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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