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显然也没有非要他喝酒的意思,甚至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打算喝,否则那杯酒早就空了。
他只是端起酒杯,闻一闻又放下,叹道:“朕本来是想在这里一醉方休的,但是怕自己真喝多了,万一不小心打坏了什么东西,就不好复原了,所以让人准备了酒,却又不敢喝。”
说完他看一眼司徒砚:“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你这会儿应该陪朕一起喝,这样就算朕真弄坏了什么,酒醒以后朕也能怪到你身上。”
司徒砚无语地斜他一眼:“我看父皇你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连人话都快不会说了。”
一如既往的“孝”!
司徒擎又气又笑,没好气地拍了他胳膊一下:“混账东西!”
他跟这个大孝子每次谈心,都必定会被对方孝得血压飙升,除非有儿媳中间调停才行。
想到这里,他问道:“元棠呢?朕不跟你聊,朕跟小元棠说话。”
司徒砚抿了抿唇道:“她身体不适。”
“又不适?”
司徒擎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上回御医不是看过了?”
司徒砚道:“我来找你正是为了这件事,她的情况有点严重,我要带她去沧雀一趟……”
他隐去了一些信息,大致跟司徒擎解释了一遍。
司徒擎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去多久?”
司徒砚摇摇头:“不知道,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
司徒擎沉默片刻,问道:“沧雀……你有可信的人吗?”
“有。”
司徒砚点点头,他在来之前就想好怎么说了:“赔不倒镖局的主子裴卫瞻是沧雀的一字并肩王,他痴恋冷蕴菀十多年,不出意外会成为我的新岳父,他会跟我们同去。”
司徒擎隐约知道裴卫瞻的存在,却没想到这人背后的真实身份竟是如此。
他愣了片刻,似笑非笑道:“冷枕山这么多年一直跟沧雀皇室有联系?”
司徒砚立刻解释道:“冷家应该不确定他的身份,而且入京前的多年,冷家和裴卫瞻的关系都一直很疏离。”
司徒擎看他一眼:“你急着解释什么?朕没怀疑冷枕山的忠心,只是觉得世事常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罢了。”
冷家几代忠臣,每一代的冷家人都死在战场上,也就出了谢元棠这一个脑子活络的,其他人一个个跟木头一样又硬又犟。
如果冷家想要反,早些年就不会离京,更不会这些年一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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