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通向仕途的通牒之一。
至于萧景年,自然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仕途,而是为了能够压在许商序头上。
他无论如何都要技高一筹,如此才能得到陆棠的注意。
如今想想,曾经娘亲呕心沥血教导他,不就是为了让他出人头地,不是一个草包世子吗。
他却没能明白娘亲的良苦用心,被陶云倾几句话,几颗饴糖哄骗得偏了心,瞎了眼。
萧景年深夜挑灯,每日除了吃饭如厕睡觉,便是一头扎进书本中。
他并不是唯一,东林书院的门生大多数皆如此,除了那些镀金游混的,都在拼命研读。
那些有师父的门生进来就比旁人高上一截,这些人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被人说不中用。
许商序每日攻读课业的时辰也多起来,尽管他的身体在娘亲的调理下恢复得如同正常人,可每每攻读时辰长了他便感到头晕眼花。
这日因为一篇文章遇到瓶颈,不知不觉便熬至深夜,次日到了时辰未曾上课,后被人发现在房中高热。
高热一连持续三日,这才逐渐退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高热退了以后,又休整十余日才恢复过来。
许商序惭愧不已,“学生辜负了老师期望。”
丘夫子斜眼睨他一眼,“不晓得自己什么体格,你这身体才被你娘调理好就如此不爱惜,你辜负的不是我,而是你娘。”
许商序愈发惭愧。
师生二人难得没有斗嘴。
这之后,许商序不管遇到什么难题,都不敢过多攻读。
他也成了东林学院‘最守时辰’的学生。
知情的人惋惜他这副身体,而不知情的人却觉得他托大。
自以为是丘夫子的门生,便如此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人家不仅是丘夫子的得意门生,还是北辰王的长子,岂是你我能够比较的,高傲点算什么,没仰着鼻息看咱们,咱们都要感恩戴德。”
“都不是世袭罔替的,他骄傲个什么劲,若是没有个功名在身,几十年之后他算个屁。”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丘夫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几个人扫了拿着课本坐在树荫下的萧景年,走过去,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萧世子当真刻苦,午膳后何不小憩一下修养精神。”
萧景年抬头笑笑,“没有倦意,各位若是要休息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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