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有没有姘头,你最清楚不过了,这句话好有歧义,难不成这男人是沈云舒的姘头?
其他知情的人,譬如江琛,正在强压嘴角的笑意,就以老顾那极强占有欲的性格来说,妹子要是在外有姘头,老顾第一个把那姘头宰了。
顾九宴的脸色黑的能滴水,他面无表情的看向程砚秋:“姘头,你可知污蔑军人家属是什么罪行?”
程砚秋有些发怵,但扫到沈云舒那床被褥后,脸上的得意都要溢了出来,她用手指着那床被褥,说道:
“这就是证据,刚才一个男人把沈云舒喊出去,给了她这床被褥,这么多人,凭啥单单给她一个,这不是姘头还能是什么?”
顾九宴说道:“这是我让人送给她的,你有意见?”
程砚秋傻了:“……不可能……怎么会是你送给她的……”
这么白痴的话,是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张慧敏没忍住的朝程砚秋翻了个白眼。
“人家是舒舒的合法丈夫,丈夫给妻子送床被褥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难不成不给妻子送,给你送?你想的倒挺美。”
“沈云舒是我的妻子,至于你刚才那话纯属污蔑造谣。”
顾九宴这话一出,屋内的其他人再次看向沈云舒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羡慕。
毕竟,顾九宴是真的很帅!
程砚秋看着顾九宴看向她时那冷冰冰的眼神,这一刻她才感到害怕,权衡利弊下,她低下高昂的头颅:
“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程砚秋见沈云舒油盐不进,就开始哭,不大的屋子里全是她的哭声。
“江琛,让人带着她去操场罚跑十公里,另外明天交上来一万字的检讨报告。”说罢,顾九宴就离开了。
哭哭啼啼的程砚秋被人押着去操场跑步,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在程砚秋走后,张慧敏跟几人吐槽道:“也不知道程砚秋那智商是怎么考上咱们学校的,开学好几天了,都没见她拿过书。”
张慧敏无心吐槽的一句话,沈云舒却记在了心里。
天快黑的时候,沈云舒被人叫去了办公室。
诺大的办公室内,只有顾九宴一个人在窗边站着,他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就看到一双盈盈秋波的眼睛在看着他。
几日的思念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顾九宴快速的将门从里边反锁上,又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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