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要的。
树精不需要让母体亲自受孕,树精的本体也可以孕育自己的子嗣。
墨韵那么怕疼,那么爱美,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受苦。
槐蛊眼里的愧疚和爱意快要溺死本就摇摆不定的墨韵,她的欲望告诉自己,答应他吧,槐家的确有能力帮自己拿回她的一切,只需要哄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的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要用他的东西,一但他们牵扯了利益,就永远也分不开了。
你真的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还未了解多少甚至不是人的男人吗?
墨韵的骨子里刻满了自私,充满扭曲阴暗的童年让她无法接受永久性的伴侣与子嗣。
在她眼里,爱是可怕的,如果她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终究有这么一天会和她那沉沦于虚假爱情的母亲一样死在自己丈夫手里。
曾经人人艳羡的伴侣后来还不是被对方背叛,死在大雨之中无人问津,就连自己最爱的女儿也被亲生父亲派人拐卖,遭受三个月的非人虐待直到警方将其搅毁。
等她再次狼狈的回到墨家,墨家夫人的位置被换了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还带着小自己一个月的继女,曾经对自己疼爱的有加的外公外婆早就受不了打击一命呜呼,将所有的遗产都交给了他们最信任的父亲。
槐蛊看出了墨韵眼中挣扎与理智,他明白墨韵并不相信自己,毕竟她即使成为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也会下意识的抵触和男性的亲密以及托付自己的真心与感情。
毕竟她的父亲的确不是什么人,若不是她身上有她生母留下来的几十亿资产,她早就死了。
她的父亲本来想把她折磨疯掉,结果墨韵没有疯,反而变得更聪明,更棘手了。
她就是一株生在悬崖裂缝的野玫瑰,美艳动人却又长满了尖锐的刺,让人忍不住想去征服驾驭她。
“抱歉,我想靠我自己的能力。”
墨韵拒绝了槐蛊的帮助。
槐蛊看着眼前恢复理智的墨韵,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是想联络她曾经的那些朋友吗?
一个人人盼着去死却又死而复生的人,若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家族保护她,想必她很快就会被狠狠吃掉吧。
槐蛊故作善解人意地蹲下握着她的手声音温柔道:“好,我不勉强你,但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墨韵看着眼前俊美漂亮的槐蛊,微微失神,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一副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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