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后,通过保税区的排水口流入旁边不远处的大海。
整个库区、整个保税区,乃至整个基地、整个海珠市到处响起了锅碗瓢盆接雨水的交响曲。
“早知道下大雨,就不去打水了。”挨了一脚的老赖,感觉自己挺冤枉。说话间忽然看到董明义,下巴差点掉下来。
“老董,你没事儿?”
“我有啥事儿,睡个懒觉有啥事儿,怎么都大惊小怪的。”董明义坐在一块水泥砖上,端着自己的杯子喝热水。
王崇站在身后,向老赖摇头示意,然后转移了话题:
“是不是祥哥派的人?”
“不知道,带头的是那个段亮,老围着姑娘转的那个家伙。”老赖还真拿不准。
“不管是谁,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新来的,不熟悉基地情况,出去跟王叔唠唠,天语你给阿姨打打下手。”易风边说边拉了拉王崇的袖子,而叶天语口袋里揣着红光匕首,看一眼董明义,对三人微微点头。
因为1号仓在库区最里面靠保税区围墙的位置,仓门到围墙还有很长的留余,所以易风、赵盾和常飞三个人和王崇,沿着1号仓外部走廊,走到围墙处。
噼里啪啦的风雨声,遮住了仓外谈话的声音。
“如果董老伯死了,要怎么处理尸身,这事儿基地知道了会不会惹来麻烦?”易风的声音。
初来乍到,基地的规矩还是问王崇。
“麻烦肯定是有,而且不单单是我们,负责体检的士兵都免不了受牵连,所以只有大家统一口径,说老董是突发心脏病死的。”
王崇沉思了一下,对四人道。
“搜粮小队在库区死过人吗?有没有什么变异的经验。”易风又问。
“死过,对面小队死过一个,我当时在场,也没什么经验,只记得事情大概经过。”王崇见四个人一起看着自己,显然要讲一讲:
“那人是个40多岁男的,可能是出任务回来受了刺激,突发脑梗,一下子就不行了。怕牵连入门检验的士兵,大家决定等一等、拖一拖时间,再上报,也好让检验放行的官兵少担责任。然后我们几个有经验的,能拿主意的,全副武装守着他。
一直守了大约3个小时,大家都有些松懈了,他有变化了。就跟老董一样,‘嗖’一下就坐起来了。”
“然后呢?醒了?”赵盾搭话。
“白眼球变成红眼球,双手撑住地面,双脚蹦起来想要爬,但被我们提前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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