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年来,秦姝总是冒出一些,让他心跳骤停的话。
秦姝好笑道:“你忘了,我是秦氏这一代传人,每年祭祖,家族的活动都要参加的。
尤其是未来十年,我要把宸宸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我没时间陪你去社交,也没时间跟无关紧要的人打交道。”
仅剩不到11年的时间,秦姝不可能浪费光阴。
谢澜之深深地凝视着秦姝:“在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前,你让岳父岳母他们注意安全,必要的时候躲进秦氏的地下祖坟。”
因为隔三差五去玉山村,他知道秦家的地下祖坟,也知道秦氏一族会去后山瀑布祭拜。
秦姝好笑道:“知道了,秦家不会拖你的后腿。”
谢澜之皱起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姝握着他的手:“我知道,回京之前,我要带宸宸回玉山村再住一段时间,家里的东西你让阿花嫂跟权叔收拾。”
谢澜之没有多想,点头道:“好——”
“笃笃——”
房门被人敲响,秦姝扭头喊道:“阿花嫂,我的客人到了,开一下门!”
“来了!来了!”
阿花嫂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外,拎着一个旅行箱的谷正平。
秦姝从谢澜之的身上爬起来,脸上的温柔收敛。
她对谷正平轻抬下颌:“你跟我来。”
谷正平拘谨地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姿慵懒如雄狮猎豹,浑身散发出强大睥睨气场的矜贵男人。
他点头哈腰地问好:“领导好!”
谢澜之神色和善地点头:“阿姝找你,快去吧。”
心跳骤停的谷正平,偷偷瞄了一眼沙发上,把儿子从地上抱起来的谢澜之。
这般看似雍容矜贵的,温和亲善的男人,骨子里的贵气让人产生强烈冲击感。
什么是上位者姿态,什么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瞻,这就是了!
哪怕多看一眼谢澜之,谷正平都感觉有压力。
他转身迈着僵硬步伐离开,熟门熟路地走进一楼的待客室。
秦姝坐在桌前,没什么耐心地问:“这次找到多少块极品玉石?”
“三块!”
谷正平把旅行箱打开,三块品质上乘,色彩鲜艳的玉石,被小心翼翼地摆在桌上。
秦姝一看这次的玉石大小与成色,就知道其价值,远超于转卖的玉石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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