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接受;故而连续两天一夜,刘仁贵都躲着房屋里,不敢踏出门一步。
直到今日,调令彻底下来,等到了关文华被释放出来,正是在藏经阁上任,刘仁贵才乔装打扮一番,偷偷跑了过来。
一路上,躲躲藏藏,犹若做贼;只为,见一面自己的恩师,寻求恩师的慰藉!
可惜,刘仁贵不知道的是,看到刘仁贵跪在自己面前,关文华却不由得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本就不悦的心头,更是怒火中烧!
“刘仁贵,你,是来看老夫的笑话的吗?”
关文华猛的拍在了旁边的案牍上,黑着脸,怒视刘仁贵。
这两天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态度,也正是因此,许多人本就对关夫子已经颇为微词,看到他黑脸的模样,自是都远远避开,害怕触霉头,更是懒得个这种儒门耻辱交谈。
对此,关文华倒也能接受。
没办法,谁叫楚元宝那个废物,居然能研究出让六品仁者境儒门弟子突破的办法呢?
谁让一个废物的能研究出来的东西,而自己悉心培育的天骄,却一无所得,样样不如对方呢?
关文华性格偏执,越想越想不通;故而,只能宛若钻牛角尖一般,把问题抛到了刘仁贵身上。
“夫子,您怎么能这样说呢?”
刘仁贵闻言一愣,旋即悲愤的哭拜在地上,哐哐又磕了两个,额头都磕破了,鲜血直流,哭喊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无论发生何事,不管夫子变成何样,您都是我的师尊,最最尊敬的师尊啊!”
没办法,君子之争后,他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刘仁贵内心怨恨,痛苦,只想狠狠收拾楚元宝,出一口恶气。
可,已然一败涂地的他,又有什么资格,什么能力,去收拾楚元宝?
他现在所能依仗的,只有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关文华关夫子了;哪怕关夫子如今已经失势,但毕竟是二品大儒,总比自己要强不是?
“你...唉!”
关文华看到刘仁贵额头流着鲜血,模样凄凉,心头不由得一软,到了嘴巴的呵斥,转而化作了一口叹息,急忙上前走过去,扶起刘仁贵。
然后大手一挥,刘仁贵额头上的伤痕,便瞬间愈合消失了。
“唉,是我魔怔了,是师尊心性不稳了...”
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弟子,关文华为自己刚才的盛怒感到懊悔,急忙歉意开口,温言问道:“孩子,你...你这两天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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