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流言,但乌林的关君侯未必能够识破真伪,麦城也不知能否守住。
如今大王又征调了关将军处五千兵马,上庸三郡的防守也变得薄弱,倘若再有君侯战亡的流言传入房陵,关将军或会失了分寸。
如今我们得到的有关于南郡的战报,都是半个月前的,半个多月的时间,会发生很多的变故。
宜都山水险要,大王在秭归又无水军,很难突破陆逊在夷陵、夷道、佷山的布防,冒然出兵东进,反会被陆逊看破虚实。
故而我以为:应当继续虚张声势,多派使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要让陆逊相信大王结盟抗曹的诚意。再给房陵的关将军传令:不论在房陵听到任何的流言,也不论谁遣使求救,都不可擅离房陵。守住房陵,三郡皆安。
同时再加派使者入武陵,招抚武陵各夷族,聚兵侵扰佷山和夷道,既可分陆逊之兵,亦可探得南郡最新的战事。”
孟达见法正否决了出兵东进,心急道:“孝直,你太谨慎了。陆逊屯兵夷陵、夷道、佷山三县,其目的就是为了阻断大王出兵东进,他是在给南郡的孙权争取时间。
大王若不派兵东进,又怎能让陆逊惊惧?多派使者,只会顺应了陆逊拖延时间的心意。
若南郡有变,悔之晚矣。
大王,我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攻破夷陵,情愿受罚!”
法正见孟达连军令状都喊出来了,不由头疼:“子敬,我知你素来骁勇,然而夷陵险要,急切难取,你麾下旧部又不在身边。
关将军送来的五千兵马,既不熟悉夷陵地形,又未曾见你用兵手段,你不占地利,不占人和,勉强用兵,实难取胜。
子敬也知兵,须知用兵之道,不动则已,动则必胜。岂可妄立军令状而让大王为难,这非人臣之道。”
说到最后一句时,法正的眼神和语气已经变得严厉。
军令状?
那是能随便立的吗?
这不是将大王架在火上烤吗?
不让你去,大王怕你寒心;让你去,你又未必能胜。
到时候让我看着你被大王问斩?
孟达欲言又止,在法正那严厉的目光下又认怂的低下了头。
虽说跟法正是好友,但法正发起火来那是真的六亲不认的,孟达还真不敢在法正发火的时候不认怂。
“孝直,何必动怒。子敬也是除贼心切,虽然有欠考虑,但其本意也只是想尽快夺回南郡。你二人乃故友至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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