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没于大坝周围,寻觅着狩猎的机会。
陈向前孤身一人,在这漆黑的夜幕下踽踽前行,不觉间走得更偏离,和李居安又远了数百米。四周的寂静让他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每一丝风声都似乎在耳边放大,挑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哎呀,前面的队伍怎地没了声响?难道……是散了不成?”
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都像是夜幕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心中想到很多种可能。
水电站附近的岩羊群能吸引青皮子,雪豹,国熊,黑瞎子,各种各样的掠食者,都会紧跟岩羊群的步伐,进行狩猎。
现在又是深秋,是黑瞎子,熊罢紧忙着储存身上脂肪的季节。野生熊会包围岩羊,刚好撞上同样在狩猎岩羊的猎人,或者是狼群,刚好被猎人队伍撞见。
按照刚才零星的枪声,渐渐消失,他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那群猎人,怕是遭难了。
陈向前不敢再开枪,鸣枪示意李居安。洋炮声音响的很,就和春雷一样,万一将野兽引来,他一个人,头顶的头灯闪了又闪,眼看着要没电,他哪里敢发出动静。
他将心一横。得嘞,还是继续往水电站走吧,去大坝那,讲不定能碰见一个值班室的人,这不就有热乎水喝,还能泡个热乎脚么。
夜晚天寒地冻,温度骤降到零下。
陈向前冒出的绒绒胡须毛已经挂上了白霜,眼睫毛上也有白霜抖落。
他搓着胳膊,独自抱着洋炮,踩着一高一低的山路,往大坝水电站方向走。头灯的光越来越暗,到后面他不得不掏出海鸥牌照相机,试着想用闪光灯来照明。
远处传来血腥味,浓郁的血腥味激得他鼻子都打颤。他一想到前方很可能是野兽包裹的猎户尸体,都快哭了,距离水电站就一里距离,他终于找到一个废弃的,很久不住人的地窨子,赶紧钻了进去,将破旧的门堵严实,背靠着门抱着蹲下来,忍着又冷又饿,就昏睡过去。
这时候,李居安也在找陈向前。
周围传来激烈的枪声,他手里提着被打下来的雪豹,侧耳去听。
这头雪豹来的也是巧。
雪豹怕人,不敢轻易接近他,但又馋他牵着的小岩羊,一路尾随他时不时来个骚扰,仗着戈壁地形的保护,嚣张的很,一路挑衅猎狗。
大虎气得鼻头都冒着粗气,眼看着气狠了,对着戈壁上面就是一通吠叫。
马后背捆着的金雕也在粗声粗气的发出啼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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