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推送进枪膛,枪身合拢,眼神再次凝聚如鹰。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第二发子弹划破空气,直击岩羊的颅顶,贯穿而出,终结了它的挣扎。他注视着大岩羊缓缓倒下,身影在戈壁的风中显得格外孤寂而坚毅。
枪声响,爆鸣后猎狗像是得到冲锋号角,在头狗飞扑下,一条条猎狗冲上去,对着岩羊疯狂撕咬。
李居安在确保四周并无雪豹潜藏的威胁后,他领着陈向前冲上去将大岩羊开膛破肚。刀刃轻轻一划,公岩羊坚实的腹壁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鲜血如同细流般汩汩涌出,瞬间弥漫开来的浓郁血腥气息,直扑鼻端。
令陈向前不禁一阵呛咳,随即转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干呕起来,将这股难以承受的气味悉数驱出肠胃
“哎哟喂,这血腥味浓得,简直能呛死人!想吃这口肉,非得多备些调料不可,不然这直冲脑门的味儿,可怎么咽得下去!”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道。
李居安与赵大爷闻言,相视一笑,打趣他道:“嘿,你这小子,羊的腥膻一旦沾上手,回头便是洗上个千回百转,那味儿啊,怕是还得缠着你哩!”言罢,三人间的气氛因这小小的插曲而更加活跃。
陈向前试着继续往上爬,结果他发现,这片崖壁当真不是人能够爬的。
他掏出望远镜,朝着崖壁上方的开放式巢穴瞅了瞅,说道:“我咋觉得,那巢是空的呐?”
李居安接过望远镜,也对着望了望,说道:“这都没动静。”
赵大爷,一位在当地赫赫有名的猎手,尤以掏鹰窝的手艺令人称奇。他眯缝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这小子,看来是真被那鹰馋坏了。要是这地界儿真有鹰巢,还碰巧有小鹰崽子在里头,哪轮得上你巴巴地跑来掏?周边的乡亲们,哪一个不是眼巴巴地候着呢。”
小鹰,在驯鹰人的手中,那可是价比千金的宝贝疙瘩。多少猎户人家,眼巴巴地盯着那些鹰巢,就等着小鹰羽翼渐丰,能展翅高飞的那一刻。这些小家伙,一旦学会了飞翔,便会被山中的猎人们用各种巧法套住,随后便进了驯鹰人的手里,再被送往更远的地方。
这片鹰巢所在之地,离村庄不过咫尺之遥,然而,说来也怪,好几年光景过去了,再也不见有雄鹰振翅归来,在那熟悉的巢穴中栖息。
陈向前有些失望,但李居安瞧着周遭的脚印,很惊喜。
他惊喜喊道:“瞧着,这片全是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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