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不挠,老陈终是软了心肠,半是玩笑半认真地应承下来。未曾想,这陈向前,骨子里竟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胆魄。
陈向前是个有胆色的,隔着老远碰见一群狍子,还真的悄悄埋伏,猫着近道就抄过去,扣动扳机。
枪膛已装满火药与细碎砂粒,陈向前扛着枪出去打狍子。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火药在狭窄的枪管内骤然释放,高压气流裹挟着无数锋利的铁砂,如同狂风暴雨般喷薄而出,它们在空中散开,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杀伤网,在一两百米之内,都有杀伤力。
一头被动静吓懵的狍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当场,不幸成为了这场“霰弹雨”下的牺牲品。铁砂如雨点般落在它身上,留下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痕。然而,这致命一击并未精准地夺走它的生命。
洋炮威力很散,狍子没有击中要害,也没有立即死亡,但痛苦不堪。它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之中。
陈向前自那次尝到了甜头,日日肩扛那杆洋炮,和扛宝贝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步入山林狩猎。不论是机敏的跳猫,还是色彩斑斓的野鸡,都成了他枪下的猎物。
牧场第一食堂里,时常能捕捉到这样一幕,陈向前手提猎物,一脸笑意盈盈,仿佛凯旋的勇士,大步流星地迈进门槛。
他嗓门一亮,招呼起食堂里的婶子们,请她们将这鲜活的跳猫剥皮料理,好为大家的餐桌添上一份意外的加餐。
这一来,原先在牧场大队里默默无闻的师长之子,陈向前,如今可是名声大噪。他那份不加掩饰的高调,迅速吹遍了牧场的每一个角落。工人、青年,无不对这位享有特殊待遇的师长之子投以好奇的目光。
年轻人都知道了这么一回事。师长儿子有特别优待,平日里不干活,专门钻山里打野味打打牙祭,这下让不少人恼了。
事情被上报到师长那,陈师长气得不行,把儿子喊回去,还把APS冲锋手枪给没收了。
陈向前这下就和奄巴的斗鸡一样,被家里安排去了秘书的职位,干得他叫苦连天。
他对李居安抱怨道:“李炮,这件事我承认我是有不对。但爹也不能这么整我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他喊我和一群小娘们,老娘们坐那边当秘书,你说我憋屈不。”
李居安听完哈哈大笑,心中大喊:干得漂亮。
他拍了拍陈向前的肩膀,说道:“师长收缴的好!”
陈向前憋屈出苦瓜脸,说道:“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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