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井水、河水之势。”
沈伯义一脸豪气侃侃而谈,足以看出对先祖的崇敬,早年的蒙古兵马何等强盛威风?竟被他的祖父打得溃不成军,足见才干。
张钢铁忽然冒出个想法,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沈家不但兵强马壮,而且布施天下,不知道真的造起反来会有多少人拥戴?又会有什么结果?不过这只能是一个想法,他既没有办法让沈家反,也不相信能改变历史,毕竟推翻元朝的人姓朱。
“多年来沈家也不知救济过多少人,这帮难民一定是慕名而来的,可这次实在是无能为力,我需为城中百姓负责。”
“你可以在城外给他们搭些帐篷,把得病的隔离起来,这样既能保护没得病的,又能让得了病的接受统一的治疗。”
张钢铁见沈伯义一脸焦灼,给他提了个建议,虽然张钢铁不是医生,但在他短暂的生命中先后经历了非典、H1N1、新冠等传染病,知道隔离对于传染病来说是最简单有效的防控措施。
“治疗?这可是黑死病,一旦染上无药可救。”
“其实…”
张钢铁想说其实有药可救,但以当前的医疗水平,连显微镜都没发明,如何研究鼠疫病毒?如何下药?
“其实怎样?难道张兄有治疗的办法?”
沈伯义想起了告示上的内容,又想起张钢铁在兴旺平原上染病牧民家里连住多日都没事,顿时喜形于色,像见到了救星。
“我没有办法,我想说的是其实这病能治,只不过在你这个时代很难。”
“我又不能把他们送到几百年后。”
沈伯义的表情顿时又黯淡下去。
“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隔离,五…十天之后,没有发病的就可以放进来,发病的…”
发病的只能让他自生自灭,张钢铁没忍心说下去,他不知道鼠疫的潜伏期是几天,想按宝音的发病天数算,又怕宝音不是在见他那天感染的,索性加了一倍。
“好,就依张兄所言。”
沈伯义传来一名士兵。
“马上派人自西门出城,连夜搭二百个帐篷,将那帮难民逐一安置,每日送饭三次,十天之后,没有病症的便可依次入城,哪个胆敢扰乱秩序,立刻乱箭射死,病死的以火箭焚烧,切莫靠近。”
张钢铁倒是没想着让他给每个难民搭一个帐篷,但城池有倒山之力,区区二百个帐篷不在话下。
第二天一早,沈伯义早早起来助张钢铁疗伤,输送内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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