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份,我踏进了高中的校门。似乎只这一句远不够表现力度,还没有玛丽苏十分之一的吸引力,不过我除了——迎着清晨的那一抹朝翔去上学——之外想不出任何可以形容这个过程的词语了。
我也没有见过百媚柔情,眼泪可以化作珍珠的女主,倒是见过晶莹的鼻涕从五颜六色的鼻子里流出。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家庭幸福,个性平和,指望我去解放全人类,也许是不大可能了。
透着每天忙碌的学习生活,我也在思考一些问题。当然不会是诸如大寒民国廉耻所处位置这样的世界性难题,而是梦想。嗯,梦想。
人若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蛆虫一直颓废在厕所,就算飞起来也是苍蝇。虽然是只苍蝇,终究也会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抬头45°仰望天空,眼角有泪滑过。
我不想把自己比做蛆虫,但是想要飞,最现实的方法还是用功读书。我有的时候会熬夜看书,有的时候又不会,不过,第二天的结果是一样的,课堂上我经常犯困打盹。就在这半睡半醒之间,大半年已经过去,转眼就是这年的春天。
北方四月份的天气依然寒冷,我迎着凛冽的风骑行在路上。夜已经深了,孤单的路灯照亮寂寞的前路,该是晚自习放学后应有的场景。不过我是刚从网吧下课,一脑子想的都是游戏里的事情。虽说相当痴迷,但我不可能给这个游戏充一块钱。
我这么想着,家已经渐渐近了,拐到小区的路上,瞥见路口有两个纸片似的人在烧火。四周寂静一片,黑暗仿佛要吞噬掉自己一样,吓得我快蹬了两步自行车,逃离那忽闪的火光。
今天是什么日子?或许是清明,也有可能是某人的忌日。半夜碰到人烧纸钱,是够稀奇的。不过,直到未来的某一天,我才明白这个场景出现的意义。现在,我只是一个会逃课的高中生而已,成绩垫底,对未来无知又迷茫,对网络游戏热衷又执着,逃避班主任的管教,翘掉晚自习去网吧上网,时间差不多了才骑车回家。
当然,我在班里也没什么影响力,沉迷游戏的仅有一个固定的小圈子。而且我玩的是一个冷门游戏,这下更知音难觅了。我难得有一个交心的朋友,叫党和。他除了姓氏稀有一点之外找不出一丝有特点的地方。
其平时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付功课,话也不多,只有谈论游戏的时候才格外精神。说是精神,我却总有一种他是回光返照的错觉。
今天是星期四,党和兄不敢出来,我独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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