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这么温柔,必然不会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心中有数。”
沈砚初沉默了片刻,抬眼问江淮序:“要不然,我们赌一局?赌当初那件事,师妹她是否清白。”
江淮序问他要怎么赌。
沈砚初道:“如今师妹她和我们甚是疏远,想要哄她过来检查神识恐怕不易,不如私下抽查安安的。”
“姜姮到底有没有对她说那些哄骗的话,以及当时的情形到底是如何,只有安安这个当事人最清楚,不是吗?”
江淮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你这还是在怀疑安安?”
沈砚初面上浮现几分薄怒:“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她。我只是担心安安当时过于惊吓理解错了师妹的意思,顺便验证一下其他的东西。有些事,旁观者的角度才看得更清楚。”
江淮序神情不定。
沈砚初又加上一道条件:“只要这件事证明了师妹她撒了谎,我就再也不会对她心存期望,还会主动去和安安道歉,以后只做安安一个人的师兄。”
江淮序微微垂眸,最终答应了。
毕竟,这正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江淮序离开后,洞府内的天光根据设定的时辰黯淡了许多,沈砚初的脸隐藏在了大片的阴影之中。
他刚刚,对自己师弟撒谎了。
其实沈砚初就是怀疑许宁安。
怀疑她出于个人情绪,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有意无意引导他们误会了姜姮。
她既然能冷血到让自己放下姜姮的生死,显然并不是大家所理解的那个天真善良纯洁无瑕的孩子。
或许,许宁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有自己的私心和阴暗。
是他们过于盲目的疼爱给了她太过耀眼的光环,遮掩了许多本身的瑕疵与破绽。
这件事,很快就被另外两个人知道了。
他们怀着不同的心思,一致要求自己也在现场,亲眼见证这次的事。
尤其是霍时倾,连正热火着的新道侣都甩到了一旁,急匆匆赶来。
他莫名想起了那天姜姮对他说的那些话,心中某个地方绷得发痛。
一时间,连霍时倾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希望姜姮是无辜的,还是不无辜。
当然,他给出的说法和心里的想法完全不同。
许宁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依旧在自己洞府里无精打采,时不时哭一场。
刻意不用术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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