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以阵法为其剔除杂垢。
幽篁忍不住赞道:“有说法嘞!”
陈祇总算明白长右为何公开熔铸室了,这本事能有几人能看懂?旁人估计照着做都做不明白,更别提偷师了。
以此来看,琳琅器阁最重要的,自始至终都不是什么术法资源,而是这群身怀绝学、天赋异禀之辈。
熔铸室异象频发,熔炼快要结束之际,有位着青色长褂、脸色古板的老人来到了这里。
正以刚猛之法锤炼塑形的赵文山立即迎了上去,“爹,你怎么来了。”
“随便看看,你忙就行了。”老人目光落在陈祇身上,又看了看幽篁。
“走吧,换个地方说话。”然后他带着陈祇离开了这边,去往玉阁楼。
一到地方,老人立马设下禁制,激动地问着陈祇,“你真是陈师戎的儿子陈祇?”
“如假包换,赵老爹,”陈祇笑道。
赵武明仔细打量着,“这么一看确实是你小子,没想到你还活着啊。”
漂泊四年,加上境界带来的变化,确实很难认出来。
“得此机缘造化不说,又有道侣在身侧,了不起。”赵武明赞赏地看着幽篁。
陈祇脸色尴尬道,“她叫幽篁,我离开南蛮地区,来到长右时第一个遇见的人。”
“都怪司空河图这畜生,为了夺得长右城主位,勾连两大家族和三位执事,害死师戎夫妇,连带着你们兄妹落得如此下场。”
听见“南疆”二字,赵武明大为恼火,下一刻他凄然地拍了拍陈祇肩膀,“老头子对不住你。”
其实也不怪赵武明,等他赶到后城门时一切都结束了,他也无力在这里保住陈祇与陈素。
陈祇摇了摇头,“这些我都能明白,你老不是在器阁楼嘛,怎么来玉阁楼这边了?”
一字之差,所管范围确是天壤之别。
“事发之后,我本一走了之,但司空河图不愿放人,我虽留在这里,但铸器一事我是再也不碰了,都交给文山去弄了。”
若真走了的话,恐怕下一个陈家就是赵家了。
闻言陈祇有些可惜,“本来是想请赵老爹打造一把长剑的,这下怕是得另寻他处了。”
没想到赵武明咋咋呼呼道:“你小子和我客气起来了?我不帮别人还能不帮你?”
陈祇有些担忧道:“可赵老爹重拾旧业的话,城主府那边又来逼迫你为他们炼器怎么办?”
眼前老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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