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忍了。
再者贺俶真就是生气恼火,也不能怎样绿卿,加之荀钰可从一旁解释,都不消一夜,这事也就过去了?
贺俶真见荀钰可怜巴巴模样,又见充血脸庞,大动肝火道:“为师赠的绿卿甚么道号,含着甚么意思,难道都忘干净了么……”
“妾身同妹妹玩耍,干新郎甚么是!?”绿卿从暖池起身,拧着自中间猛然收束的白腰走来,肥臀饱满圆润,雪峰傲人弧线因高挑身段而相得益彰,深幽处勾魂夺魄,颦笑间风情万种。
只是身上大大小小伤痕、尤其胸前齿痕醒目。
“白忙活了。”藏于荀钰识还深处的姒姬摸了摸红肿玉缝,感受这酥麻难耐,一拍额头道:“这绿卿姐姐当真祸水,让本尊只顾着耍,失神下竟忘了消除她伤势。”
“贺郎不许凶姐姐!”荀钰同样起身,同绿卿并肩站在一块,虽底气不足,但也盯着贺俶真,一副再说就打你的表情。
这并嫡到是齐心,难怪不愿再多一妹妹。
贺俶真轻抚荀钰脸庞,又摸了摸绿卿伤势,叹道:“我是鲁莽了些,可你姐妹二人也不该如此玩,我只闭关小会,就如此了么?”
绿卿心底委屈,又还要装做生他气,故同荀钰穿戴好衣物,一起走了,临了说道:“今夜新郎自己想好,如何来给妾身赔罪吧。”
……
玉株穿透芙蓉花心,芍药如愿初见花红。芙蓉压着芍药,前门后庭有玉髓喷涌,芍药吞咽玉株,元阳通泄宫心生玉脂。
二女睡得沉重,相互依偎着,日上三杆不醒。
……
贺俶真来到屋外,察觉有股气息,自他来关中后藏匿许久了,说是藏匿,到更像是狩猎前的潜伏,故自他破镜后,绿卿同荀钰一直都在溟涬天地内。
一个癞头道人,不知几时出现在他眼前,在看见他后挠个头破血流,张开那满嘴歪牙齿的嘴说道:“道长同两女相居,享人之大伦,老道佩服嘞!”
“男欢女爱,爱欲纠缠,不过人之根本思绪其一。”贺俶真说道:“可见男女之欲,世间不论几等人,何等修为,都是一样的。”
癞透道人不挠头,说道:“道长既说是根本思绪,怎贫道不曾见过好德如好色的呢?。”
“小道亦是不曾见过。”贺俶真说道:“不过人们晓得了何为美好女子,那便会喜欢怎样的女子,此于好德无甚关系嘞。”
又道:“即如古之舜帝,他也娶了娥皇女英二为神女,后来巡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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