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他还不够憋闷吗?
“妈妈,没见过,我不要妈妈,我要清姨娘……”玩得正好的珍珍开口说道,腔调拖着拍手游戏长长的尾音。
“妈妈,没见过,我不要妈妈,我要清姨娘……”小穗子跟着说,与珍珍一样腔调拖着长长的尾音。
我愕然。
妈妈,藏在我心底最深的梗,在两个孩子嘴里,竟然轻轻飘飘,毫无分量,宛如一个随便可以拿来玩的游戏。
赵海光也抬起头,看着珍珍,惊诧、悔恨、惋惜、无奈的神色交汇在一起,眉头拧在一块儿。
妈妈,那个落难后贫困无依的女人,给他生命,靠着裁缝手艺养活他的人,对他来说,也是藏在心底最柔软的温暖。
在珍珍和小穗子那儿,竟然成了一个游戏里的玩话。
气氛又陷入了沉闷。大家低下头,默默的嚼着番薯。
“唉……”大爷长叹一声,喝光了碗里的米酒,把碗重重放在桌上,颤颤巍巍起了身,“都怪赵家庄太穷了,留不住女人。光娃子,你想开一点。我回去咧。”
这一晚,我、冯清清、郑玲儿睡在了大娘家里。跟大娘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嫁进来的媳妇儿们,有孩子没孩子的,过不了清苦日子,出去后再也不回来了。或者改嫁了,或者跟有点钱的外地人走了。
珍珍和小穗子的妈妈都是,孩子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两个人搭伴儿坐了卖豆腐的小贩的电动车到城里买东西,一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至今杳无音信。
第二天起来已近中午,就着大娘烧的温水,随便洗漱了一下,吃了一碗大娘做的荷包蛋。
下了一夜的雪,雪停了,太阳升起来,万道金光洒落,雪后的赵家村像是笼罩在金光里,充满了唯美神秘。
地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来厚。远处的山林、房顶、袅袅炊烟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仿佛仙境一般。
因为山中大雪,封堵交通,救援车一时也进不来,秦轶和郑玲儿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郑玲儿穿上我的羽绒服和雪地靴,优哉游哉去欣赏美景。
孩子们还在睡觉,大娘宰了一只鸡,冯清清帮着大娘做她拿手的柴火鸡。我穿着大娘的厚棉袄和大棉鞋,给小虎子和小穗子做衣服。
大娘知道我是裁缝,拿出家里的布料,要我做珍珍一样的汉服,过年给小穗子穿。
可能是那位大爷跟村子里的人聊起我们,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赵海光的老板是位女裁缝。
一直到下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