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了?”魏冼序疑惑道,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扔到脑后,略带高兴地说:“你明天能不能做道葱油鸡。”
周昭眉头微挑,这是点菜来了,这位大少爷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魏冼序看周昭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同意,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枚洁白通透的莲花玉佩,看着价格就不便宜。
“这是我家中祖传的玉佩,价值千金,先抵押给你了,以后再赎回来,若是我家中人真的没找来,你便把它卖了吧。”魏冼序依依不舍地看着玉佩,还是递了过去。
周昭自然不客气的接过来,这玉佩一看就是好东西,用它换几顿饭倒是很划算。
周昭点头道:“行。”
反正小姑一家和她都不挑食,做什么就爱吃什么在,做道葱油鸡也行,鸭子就做道老鸭汤,汤底还可以用来下面条。
也许是今天既解锁了厨房,又得了一个好玉佩,周昭难得问旁边一直沉默的谢思远:“你呢,想吃什么?”
这位不知道为何,近日来越发沉默寡言,周昭觉得自己好像十来天都没听他说一句话了。
谢思远抬起头,有些惊讶道:“我..我吗?我想吃白灼菜心。”
周昭想了想,也行,反正小姑父种的菜很多,没啥成本。
“行,明天就加上这道。”
魏冼序见周昭今天似乎很好说话,试探道:“那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竹篮。”
周昭摇头:“那是另外的价钱。”
她在奇宝阁名单上还有一大串的客户等着呢。
魏冼序又气哼哼地走了,还不忘拉着另一个。
周昭用院中的井水洗了个澡,沉沉睡去,明天不用早起,她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再去田里。
之前还在上学时她的几亩田有小姑帮着种,现在不上学了,自然要把田里的活接过来。
第二天,周昭拿起家中的锄头,用陶罐装了一壶凉水到地里去了。
家中的两亩良田与小姑家相隔不远,全都种了小麦,此时也快到收获的季节,金黄的麦田连绵一片。此时只要再除一除杂草便成。
当周昭干完一个上午的农活,只能庆幸自己家的田少,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古人的诗词果然是纪实文学啊。
从陶罐中倒出最后一点水,周昭背着空荡荡的罐子回去了,幸好下午不用来了。
中午吃饭时她连那两人做的死面馒头都没嫌弃,反而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大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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