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大人……”
一句话,努力讲了半天,含含糊糊只叫出口个称谓,宋安饶就昏了过去。
昏迷前,宋安饶还在想:
她完了,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宦官权臣,她才重生,就又要死了!
不过死就死吧,被大人物手起刀落咔嚓,总好过受那痛不欲生的折磨。
骤雨卷疾风,那漂泊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黑云层上俨然有了微弱的光芒,雨珠变得淅淅沥沥,一点一点敲着地面,化作好听的竹磬声。
宋安饶的小手儿无意识地在身上乱扒。
“好热……”
忽然触及到软糯的米团,宋安饶戳了又戳,捏了又捏。
“凉凉的,手感好好……”
“再玩下去,本督的脸上就全是你的指甲印了。”
低沉又不失温润的嗓音,到底还是吓得她一愣。
睁眼,正对上一双多情狐狸眼,男人眉头轻压,眼尾微红,语气中透着威胁,又暗含诱哄:
“可认得我是谁?”
“东,东厂督主。”
宋安饶乖巧答道,身体出于本能,又捏了捏他冷白的脸颊。
完了!
这下是真死了!
瞳孔皱缩的瞬间,她却只听到谢怀珩的一声轻笑,无奈之中,爱怜更甚。
“既知道,你还捏?”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宋安饶忽然感觉大腿根被抵上硬物,大抵是他腰间的令牌,走神之际,他的鼻尖擦过她的鼻尖,他眼中的情绪,她看不透,但超过的距离,让她没来由的口干舌燥。
好漂亮的一张脸!
宋安饶暗暗感慨,这就是传闻残虐不仁、嗜血成性的东厂督卫?
传闻不真啊!
“督主……求督主疼我。”
宋安饶大着胆子攀上他的脖颈,他没躲。
宋安饶又去拿小脚勾他的腰,他只是身子一僵,也没躲。
于是,下一秒,她将唇盖在了他的唇上。
东厂督主谢怀珩,拥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是已故老忠义侯义子,被记在侯府族谱,权势滔天早在现忠义侯之上,更莫要说论辈分,谢逸尘当叫谢怀珩一声叔父。
她既闯入他的房,他又给了她机会,她何不一赌?
赌对了,她就是谢逸尘的叔母。
赌错了,反正已经闯了他的房,大不了就是眼一闭,头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