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视线投注到她的身上。
杨老师明白了,包大人不愿意在人前显像,隐身来审理她的案子。
她虔诚地跪在公案前,向公案桌后面那个看不见的人诉说着自己的冤枉,“包大人,我知道宋朝距今已经一千多年了,您在地府的官位现在一定上升了,我不清楚您现在的具体官位是什么,这次找您是有一事相求,想请包大人帮我查看我这胸口的问题,如此反复发作的到底是何东西?是有哪位冤亲债主一直在这纠缠?还是有人做下的邪祟?”
公案桌后面迟迟没有回应,就在杨老师以为包大人不准备受理她这件案子的时候,突然公案桌上的那块惊堂木自动“啪”地一声重重拍了一下,她眼前忽然弹出一幕投屏似的白光影像,荒芜平原里浩浩荡荡的一大群远古人类穿着白色麻衣在肆意奔跑,他们似乎还没有学会如何运用两条腿行走,只能如野兽动物般四肢朝地的向前奔跑,奔跑中搅起漫天尘土飞扬。
仿佛一大堆东西从她的胸口释放出来,顿时疼痛和沉重都减轻了,她这才明白是有人以她的胸口为狱,关押着这批远古人类的荒魂,如今包大人把它们‘刑满释放’。
杨老师又问那位隐匿在黑暗之处的包大人,问道:“包大人,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仿佛有人用看不见的笔在黑暗的空中一笔一划地写出两个发光的白字,“闽二。”
眼前再次投屏,一条熙来攘往的繁华大街的街角处有一家洗浴中心,这家洗浴中心颇有几分眼熟,杨老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十几年前在这里当过前台收银员,因为当时的男友不同意,于是她只干了二十多天就辞职不干了。
这家洗浴中心有些奇怪,每个入职的员工都必须要在登记表上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那时的杨老师还没有接触这一行,不懂这些生辰八字的重要性,和其他员工一样老老实实地写了。
洗浴中心的老板姓闵,又是闽南人,他开的洗浴中心很大,一共有两层,里面包含洗澡、推拿、足疗和采耳一类的服务,老板的办公室隔壁有个小隔间是封锁的,从不允许进去的,只是地府的投屏里没有秘密,杨老师看见这间被锁的隔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板上摆放着无数个麻草绳编成的小人,每个小人的背后都缝着一块白布,杨老师在其中一个小人身上的白布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接触玄门那么长时间,杨老师当然明白这些麻绳小人的用处,是背债!
这个闵老板应该做过很多坏事,十分惧怕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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