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嘴不能闭合,泥沙时不时下落,张着嘴,傻得很······在反复轻唱中,素还真好多次回想起,那为数不多的七天。每想一次,他、都发现了更多的细节——
那时,琴声、风声、话语声、心跳声似乎汇成了一种旋律。这旋律无端让人心平气和,又无端让人心如鼓擂······甜美的花香、清幽的书香、芬芳的女儿香气,馥郁、缠绕成迷醉的气息,让人不禁想深深吸入,又怕从此神识不再。只能小口小口、浅浅地吸,然后,尽量保持住。只因······不忍将你的气息,呼出。
红纱翻飞、一张一合的湿润花瓣露出些许贝齿、纤纤罗列的乌黑刘海下,浸在水里的糖霜色琉璃缓缓流转,折射出动人心神的光彩.....心里,隐约知道这不寻常。不意,又生出十指幽会,配环结交,形影相接,结发不解的想象······于是,包裹在素还真周围的:封闭的、黑暗的、沉重的砂石,消失了,取代它的是——
暖融、明亮、深厚......耀得人睁不开眼,又不想闭着眼......的春光啊——
清楚地听见,你说的每一个字,头发摩擦的轻响,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如风雷般无限扩大······像风的轻柔、雨的湿润、花的细腻、光的暖和,合成奇妙、缱绻的触感......不再独自一人,你与吾,在一起!从此,你补入吾身,悬浮的身体沉实了,落地了——
一股宛然新生的喜悦,由心底蹿生,与鼓动的燥热蹿向四肢。如同从很深的水里,冲出来呼吸,一般急迫——在云端伸展手脚,拉长腰身,为你而歌: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
以至于,和他一样被雪梅花瓣包裹的雪夜剑者,不得不听清楚了——素还真的奇特歌词.....雪夜剑者一边引导自身灵力运转,一边斥责:“素还真,将死一刻儿,胡想什么!谨守本心,八方归元!”
随着,极道先生的‘雪梅花’瓣瓣进入以及化体的回归,素还真可以开口为自己辩驳了:“地底,憋的很.....劣者,胡思乱想.....分散了注意力,才能一直撑到前辈救援啊——”
石莲里,调匀气息的一页书问少独行,“阁下,如何得知,邪灵有复活的元珠?”
这是怀疑我了。在塔外没看见,那些杀之不死的小邪灵?难道,大邪灵反而没有这项‘功能’!少独行咽下口里的血,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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