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都放轻了,屈世途笑道:“与夏夜里吹拂的风,不甚明了何种气味,却让人沉迷,同妙。”
看来,此物甚得好友之心。曼睩精心制作的佳品,得遇知音了......只是,知音如此夸赞,她怎笑得没有丝毫欣然······于是,浓香、温暖的饮品,有些齁住素还真的喉咙。
曼睩注意到,素还真吃的很慢,也没说过一句话。这是.....不喜了。
“曼睩啊——这小圆子,如何做的?如此鲜艳!如此筋道!”屈世途兴致高昂。
“嗯······颜色么,用三点可以保持。一、使用干花。二、开水烫面,减少沸煮时间,干花受热。三、加白醋固色。筋道么....用木薯粉,揉至光洁。”
屈世途留意地听着.....一不小心,琉璃觞中只剩一个底了。看着虚蟜咀嚼的大嘴,屈世途真怕曼睩又给虚蟜盛一碗。
曼睩清清喉咙,尽量朗声,“犀角杯中髓,洞藏关外。宜注芳冽几十载。且看——雪拥蓝关到轮台。”曼睩抬眼,只到素还真的唇边——他轻闭嘴唇。
曼睩更大声些,“琥珀碗中血,涂歃唇腮。胭脂葡萄万里蒸。待笑——渴饮敌血封狼居!”素还真不记得苦境有蓝关、轮台的地名,但不妨碍揣度出“封狼居”的意思。素还真不觉勾起了嘴角·····曼睩叹道,“就知道,清澈、雅致的琴声,安抚的是——壮怀激烈的脉动。”
素还真眉头一动,“还以为,你睡着了。没想到,听得这样清楚。”
难得。你终于称赞了一次。我在剧中,听了你七年的琴,如何不懂呢......曼睩心情舒展了些,尽量欢畅:“清风能几筷?流云下酒,当为我浮一大白!”
素还真圆润的嘴唇,如同弯月。曼睩亦笑,‘’不知素素,屈大高人,请我饮何种呢?”
屈世途立刻抓住机会,把葡萄酒递到曼睩跟前,“这可是稀罕物,难为你也知道。就送你尝尝。冰都快化完了,我端给青衣。你们慢慢饮。”说罢,屈世途一把操起琉璃觞,葡萄冰也一并拿上,化光就去。
屈世途跑得像逃命一样快,这也太急了吧······“呵——”素还真笑出了声,“既然,叫叔叔,便是,何种酒也不能饮。”
你用了谐音,很是精巧。但是,你将你我的关系,定位在了长辈和小辈.....是在暗示,要我遵循小辈的规矩么.....
那突然涌出的笑容,还不及看清,就凋零了,素还真暗暗诧异,拿出精致的小菜和桂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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