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轨迹,什么时候在哪里都做什么事,身边可有人证都写在纸上。”
“尤其要写明白,为何要往公主在的那条路上走,不会写字的便口述下来由春蝉誊抄。”
春蝉骄傲的挺起胸膛,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张纸一支毛笔。
沈荼白见了,连忙训斥:“我相信崔小姐定然是无辜的,笔墨怎么还往她面前递?”
裹着被子的安平当即开口,“你相信她是清白的,我可不相信,让她写,写完了本宫亲自看。”
崔惜文也柔弱的表示,“为了证明清白,我理当和其他人一视同仁。”
只是当毛笔落到手里,崔惜文就傻眼了,她进宫不过几日,只顾着伤春悲秋哪里知道宫女该干什么。
今天出现在王府,也是四处打点的结果,她一入府就躲了起来瞅准时机在安平公主面前一露面,便又躲了起来,直到有人来找才露面。
这些女官都代表了宫中的脸面,每一个都是识文断字的,眼看着旁人越写越多,崔惜文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沈荼白给春蝉递了个眼色,春蝉当即热情地凑过去,“崔小姐可是有不会写的字,没关系,奴婢可以给你代笔。”
李廷寒好笑地摇摇头,“文娘可是京中赫赫有名的才女,她怎么会不识字?春蝉,莫要打扰她。”
崔惜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终于,众人都写完了,沈荼白看着崔惜文交上来空泛的内容,只暗自摇头。
安平公主却是直接嗤笑出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滥竽充数。”
“崔惜文,你来王府这一天旁人忙得跟陀螺似的,你却自己在一旁故意躲清闲,到底是什么居心?”
“像你这样连规矩都没教好的掖幽庭罪奴,宫里的管教嬷嬷如何放心你到王爷的宴席上来?”
“还是说今日的一切本就是你居心叵测,先害了本公主,然后再做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挑拨本公主和皇兄的感情?”
“够了!我说了文娘不是那种人。”李廷寒还是坚定的站在了崔惜文那边,只是面对那张稍显空白的纸这句话多少带着些外强中干。
两人争吵间,沈荼白看完了其他人的供词,正要找供词上所写的人来给他们作证,鹿竹公公突然进来,“王爷,了寂大师求见。”
“不见!”
“让他进来!”
李廷寒和安平同时开口,最终在安平的坚持下,了寂大师从门外进来。
“小僧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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