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了一遍,而后看着已经叛变,被老师拎在手里的虎魄,他赶忙继续补充道:“您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让我说完啊!
您是知道我的,我一贯安分守己的,胆小如鼠,可惜命的紧,当前这点本事,哪儿敢去上古晃荡!”
张珂言语间,蚩尤的眼神逐渐变的古怪。
心中默默的数了数,自己这早死之人,近些日子,出去了三回还是四回来着,起初还只是蛮夷之辈,后来都被拎到了九州天庭,跟尧舜禹三人对面,虽是化身,残缺之体,但就这么来,去见他们本体也没几天了。
这就是你说的安分守己?
当然,想归想,对张珂的作为,蚩尤心中也没什么责怪的心思。
小孩子,哪儿有不惹是生非的,只要不是本性坏透了,将算盘打到人族身上,在外面折腾的再过,也不算事,况且,长辈,父母,不就是为了给他们扛事的么,三十岁前看父敬子,三十岁后看子敬父。
自己也好,那些人也罢,不都抱着相似的心思,给他撑着。
可惜,自己当初太过着急,至使功败垂成,不然的话,现在也用不着让他在一群外人之中左右逢源。
思虑之间,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蚩尤,当下心中竟有了些后悔的情绪,但也只是刚刚出现,便被他搅碎。若只为自家计,他当初便也不跟神农翻脸,与轩辕于涿鹿捉对厮杀了。
好在,虽然他们这些亲近的不能时刻在身旁照拂,但张珂也成长的飞快,若不是上古新增变数,他此时也能驰骋一方了。
只是,这回忆跟欣慰情绪还没持续了多久,便听到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老师,我听话的紧,九黎旧事,我是没准备参与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嗯,最多敲敲边鼓,绝不影响大势。但行至后世,人王都已经揭过了此事,九黎残部却广受诡神苛责,竟有血脉断绝之危!
若人族计较,那便算了,那些先辈们本就犯了诸多错事,可诡神又算得什么,它们怎么敢的?
恰巧,我近日被一些老东西窥探了一遭,虽不知道它们在盘算什么,但老师,我不想等,所以当下本体已追着去了人神之战,只是碰上了这等事又想管管,可寻仇这借口并不足以支撑我随意发挥,所以想着来问您借个理由。”
“你想如何?”
听到张珂只是在自己事外做些拓展,又做下了保证,蚩尤也松懈了架势,轻声问道:“说好了,此世人王未曾陨落,我可出不得面顶多,顶多你用雾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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