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瘫在地上,新鲜的血液浸染下,为周遭的地面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试炼过半,张珂竟没感受到什么压力。
不知道该说是现在的张珂变的太强了,还是说这两个恶兽太弱了。
只是,现实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的思考时间。
刚解决完了猲狙,身后便有一股灼热的气浪来袭!
下意识的扭身举盾抵挡在面前,接着,滔天的热浪直接冲击在盾牌表面,逸散的高温甚至让藏身在盾后的张珂都感受到了一股烧灼的意味,额头的发丝微微蜷缩起来,散发出焦糊的气息。
“猲狙.说起来昂猰狳也许久未见,或许是被你一并屠了?崽子倒是好根骨,刑天的本事被你学了不少,可惜,这蚩尤之雾你却不该学的,神通易施,但大雾难消,如此作为无异于作茧自缚!”
连续不断的焰浪之后,仿若雌性的女声忽然传来,声音重叠在一起,好像是有多个人在重复叙述一般,密集的动静,让举盾的张珂都一时间难以判断对方的身位。
九婴甩动着长尾,站在远处。
九颗鸟首除了三枚在源源不断喷吐着烈焰的脑袋之外,其他的都分散在四周,借助火焰灼烧大雾时两种不同力量冲撞造成的空隙,观察着张珂。
确确实实是个不足四岁的崽子。
至于具体的血脉成长,其实对九婴这些存在而言,没有深究的必要。
哪怕人族得天地眷顾,成年的时间远少于山海万族,但十六岁也总归是个迈不过去的门槛,在这之前,肉身跟真灵都处于尚未发育完全的状态。
便是经过刑天调教又如何?
不过是凭着一股子蛮劲儿罢了。
持久性不足,爆发力不足,以及短暂的生涯,熬死那两个不中用的已经是借助了武器跟神通逞凶,对上自己就该是原形毕露了。
至于吃.九婴虽想过,但转念一想并不现实。
先不说刑天就在雾外虎视眈眈,它吃下这崽子容易,但事后却难熬,死而复生的奇迹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不知原因,但随意浪费总是可耻的。
更何况,它一死了之倒是容易,但要是惹怒了刑天那贱种,波及到整个九婴一族可就麻烦了。
最好,这种事还是交给那没脑子的朱厌来做,倘若真出现了意外,那玩意儿偶然性的清醒一次也不重要,耗干潜力,打断根基,也能偿还过去被刑天折磨的苦痛
盘算间,强大而狂躁的力量自九婴的身躯内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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