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闭眼安歇都不得清净。”明一道:“我闹些甚么,你不看现已是几时了。你昨夜非同李表姐共饮酒,父亲晓之无甚大碍,若叫母亲得知,你两个岂不又同往常那般吵闹。”陈菱一闻此言方才悟之,转而又道:“凤妹妹现也沉宿否?”朱平清道:“他已是早起来,同丫头几个劳忙去了,较我还早些。”陈菱惊道:“原以为他为一女子,酒量反同你们那般好。”张桂福笑道:“李表姐之酒量想不至竟这般,想素日里同明安所学。昨夜那多酒仅俺们三人分喝,他如喝茶水一般,且言且饮喝那般多。”陈明一道:“只是日后还是少饮些,若因酒惹出些祸端来怎处。”平清道:“俺同其这些年于一处还不知他么,直未曾见其犯之。”陈菱道:“凤妹妹性子同此倒也般配。”平清笑道:“他那般性子如配上那大坛酒来,就是路上逢着大虫也便为武行者再世了。”众人一听皆大笑而起。几人笑罢,朱平清叫陈菱快些下榻来,陈菱穿得衣,由榻而起,取水净过脸面,取过茶碗喝过两口,几人一齐而出。
几人方出屋来,却见廷春迎面行来,见陈菱一行人,便道:“太太那处所催得紧,陈姑娘既起,速速过去为好。”陈菱道:“就快去也,不知催恁急干甚。你前去去告知一声,少叫其催烦。”廷春道:“我现尚要去吕老太太那处,不便折返。”陈菱道:“也罢,你去之便是。”廷春拜辞而退,不题。
几人紧赶几步,至后院东房处。进内见朱淑人夫妇、朱宜人、王夫人李文贺等人已于座候着。见几人进屋来,朱淑人道:“唤了几次缘何此时才来?”陈菱道:“你们先吃罢了,我若饥之难忍早已来了,何苦这般。”陈海见此忙道:“既已来,那便少言这许多不愉之语,速来坐之。”朱平清亦于暗地里悄扯陈菱一把,陈菱只得忍气作罢。几人各自落坐,平清忽道:“怎不见江仙在此处,莫不是还有甚忙处?”李文贺道:“他起之甚早,劳忙这一番下来,尚不曾梳扮,想必稍会便来。方才他叫王丫头来此告知叫咱等先吃,无需候其。”朱宜人道:“人家亦为一主,有客而至倒如丫头仆役一般,王嫂子得此能女乃为厚福之赐。”几人逐先动箸夹食。此时一人正由外走进,众人一瞧,非是别个,正是李金凤而来。王夫人忙道:“劳忙这许久,速来坐下食饭罢。”金凤答应一声,坐于王夫人身旁,面前正对桂福。张桂福吃得几口饭,抬首望见金凤,又想起方才朱平清之言,低首按笑起来。朱宜人瞧见,道:“遇上甚么喜事,乐成这般。”桂福忙忍住笑摇首道:“并无甚么。”朱平清见其这般,也猜着几分,亦于心下发笑,只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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